好机会。当然,晚上本班有一饭局,诸位都来。”
三个牌搭子来了兴致,问道:“哪儿的饭局?是南园的小炒还是吃馆子?”
班长大人面色一窘,道:“班费可不宽裕啊,刚好一食堂就在楼下,各位何必求远?”
“切!”
“什么规矩?”易天行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那个叫秦梓的大二才女,想着要抓紧些时间。
一个牌搭子百无聊赖地应道:“四川规矩,剔风,不算番,另三色,全包,不兴雷。”
麻将的进行过程比双抠还要无聊。
那三人平日里都是男生宿舍里的麻将老手,靠着打麻将混日子的队伍,哪里会不知道在男生宿舍里被传成神一样的易天行,所以这比赛早早便没了斗志。没了斗志,这一输起来就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只见易天行刷刷刷刷洗着牌,牌垒子像听话的小车一样在桌面上游走而成堆,那姿式叫一个漂亮,旁边围上来好多学生看表演来了,一时之间,麻将区人山人海。哪里有人能看得出来,易天行这变态早已经把每张牌的位置记的清清楚楚,还把自己面前那垒砌成了自己想要的排列……
易天行微微侧着头,若有所思,大拇指腹轻轻地在麻将子儿的面缘上摩娑着,然后微笑着轻轻把牌面翻过来:“幺鸡,七对。”
七对、七对、七对、七对、七对……
伴随着震天价的喝彩吃惊之声,他就这样“浑不在意,妙手天成”地玩着最直接的七对,一连胡了六七把,身边的三个牌搭子终于不干了。
“这不是埋汰人吗?不玩了不玩了。”三人表示弃权。
三人分属的班长却不肯干,在旁边面红脖子粗的吼道:“老易肯定出了老千,不然怎么会这样!”
那三人同时回头,给了自己班长一个白眼:“能瞧出来吗?明知道他出千,但抓不到,也就得认。”又有一人给自己班长出着主意:“明年让他换班,换到咱班上来。”
别了麻将,离了双抠,易天行终于被班长大人带到了三楼。他此时方才知道棋类竞赛是在三楼的小房间里。或许是想到可以和那位曼妙少女单独相对,易天行露出一丝暧mei的笑容。
“那位秦梓怎么在下面没看见?”易天行似乎无意问道。
班长没好气道:“人家一才女,难道要学你们臭男人光膀子甩牌?”
易天行不以为意:“先前我那牌搭子不也是一女生。”
“秦梓只报了中国象棋和围棋两项。”
易天行感到有些上当:“那怎么你们要我全报?”
“别说这么多废话。”班长一把把他推进了棋类比赛场地。
三楼比起楼下的嘈杂来说,顿时是另一片天地,不大的房间里分成三组,每一组进行的内容都不一样,国际象棋,国内象棋和围棋。学生棋手们分坪而坐,静语悄声,只闻棋子落坪清心之音,却无周遭叫好俗趣。
易天行眼光一扫,便见到角落里的那个女生。
那穿着白色衣衫,淡雅有若秋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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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虽然有些花痴,但毕竟不是白痴,之所以对这名叫作秦梓的女生如此上心,当然不可能就因为她生了一张漂亮脸蛋。这两天他也有想过和秦梓在校医院外那条路上的“偶遇”,结果却得出些不大妙的结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平凡的女孩看见有人空手把自行车架打弯后,竟会平静若斯。
正是因为这个小小的缘由,一进棋牌室,他便集中神念,察探着秦梓所在的方向。一番察看后,他微微皱眉,感觉到那女子身周有些什么言不清、道不明奇异的感觉,远远地望着那女子宛如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