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是不是强*奸犯或什么犯,相信七组那些队员也不会在乎,他们只在乎有人在搞事。他们应该怎么搞回去。
许乐夹着烟卷的手指僵在空中,想起在帝国那片草甸上老白告别时的话,戒烟是为了生孩子”原来已经有了孩子,是啊,只要自己说话。那个长的像娘们儿的家伙肯定会特爷们儿地把尿片扔到墙上双手持枪就冲了过来。
“不麻烦,很好处理。”他微笑着说道:“我会处理的很漂亮。”
那是假话。许乐所面临的局面已然花果飘零,险厄丛生,前途黯淡里透着不可知的凶险,他并不知道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费城,有位了不起的老人。正用破口袋灌风般的沙哑声音,讲着一些真话,替他处理一些事情。
炮勃主编大口吸着军中特供的白盒三七,眼睛被黄的有些发红。他很清楚这场所谓专访,事实上应该是最后最神圣的记录,所以记录的非常认真。带着复古奢侈意味的小错笔在植物纤维纸上快速移动。记下那一段段最真切最鲜活也是最震撼的历芜
亲耳听着病床上的军神大人讲述着壮丽灿烂的一生,他感觉有很多热血涌入大脑,然而最后却被老人简单的几句交待冻成了寒冰。
伍德嘴里的香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他却完全没有反应,震惊地看着床上的老人,惊慌失措说道:“我不相信!那个叛国贼”怎么可能是您亲弟弟”。
炮勃大口吸着香烟,被呛的连声咳嗽。
嗯,明天四章,这是真话。但确实很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