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实的手指一顿。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想让自己的剑得到别人的认可,成为真正的剑道大家,就只有通过挑战别人打响名气。”
“...成为剑道大家...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吗?”
她摇头反问,无法理解北澄实争凶斗狠的理由。
因为她明白,北澄实从来都不是那种执着于虚名的人。
“......”
北澄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将手中的红黑雕纹的酒盏抬起:“陪我喝一杯吧,雪姬。”
“你已经醉了,实君。”
茅原雪姬伸出雪白的手掌,轻轻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酒盏。
她抚摸着北澄实的侧脸,不舍道:“醉了也好,累了就在我这里歇息吧,实君。”
是啊...
醉了也好。
就在这里休息。
睡过明日的时限。
翌日清晨。
茅原雪姬睁开纯净温柔的双眸。
她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身侧被褥。
昨晚温柔后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而与她同枕之人却早已不知踪影。
轻轻地咬着樱粉的唇瓣。
茅原雪姬侧头望向远方。
那里...是号称‘和平与安定之都平安京’的京都方向。
“那个蠢男人啊...”
她轻声叹息着。
她缓慢地起身,穿好了雪白的吴服,接着对着和镜画妆。
红唇美眸,娇颜生朱晕。
等做好了这一切。
雪姬站起了身子,澄澈的双眸向左边望去。
闪闪发亮的短刀被她藏匿得很好。
她将短刀贴身放好。
搬来了软垫,静候于庭间。
她在等待一个消息...
等待一个好消息...
亦或是等待一个坏消息。
秋日的朝阳落于庭院之内。
映衬得她很美...
这也是名动京都的茅原酒造。
晨日里第一次没有烧起酿酒的炊烟。
.....
草野一刀流派主要以圆润与柔和著称。
而且也不愧为名声在外的流派。
一招一式都遵从章法。
似乎不管北澄实如何出刀,对方都有相应化解的招式抵挡。
果然不愧是能在京都站稳脚步的剑术流派。
是有些能耐。
又是一击不中。
北澄实握紧长刀,后退一步,看向对方。
他知道。
出身野路子,全部凭借自身钻研的自己就只有出奇招才有机会。
但是那些奇招只能用一次。
再用便达不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且这种招式通常都伴有极大风险。
如果失败了...
北澄实沉默了。
他想到了那个跳跃在脑海里的吴服少女了。
此时的她正在干什么呢?
是如同往常一样,在自家酒造坊酿造美酒吗?
还是因为昨晚的温情,刚刚睡醒?
她会担心自己吗?
但不管怎么样...
北澄实将刀一横,放回刀鞘,随即深吸一口气,身体矮下,摆出了架势。
“这是...拔刀?”
察觉到对方拼死一搏的魄力,草野一刀流道场主表情变得凝重。
他知道。
自己只要能防住这一刀。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