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厅前徘徊踱索。夫人问他:‘相公,夜深请睡罢。’先生顿足怒道:‘你不晓得。小畜生此时正在那里放肆了!’”说着就色咪咪的望着那女子,见她早就羞红了脸,红艳艳的仿佛要滴下水来一般,他的声音变得沙哑道:“爱妃,也到咱们放肆的时候咯……”
女子娇羞的点了点头,任由他扶着进去内力,被浪翻红,**苦短,自不消提。
第二天,沈默早早起来,若菡奇怪问他:“怎么比往常还要早呢?”
沈默叹口气道:“你老公我现在上两份班,自然要辛苦一点了。我得先去国子监应卯,再到裕王府上课。”
若菡心疼道:“可忙坏了吧?”
“我就是个劳碌命,”沈默笑道:“忙点好啊,闲着让人心慌。”便跟妻子吻别,去国子监才发现,自己还不是最早的一个。
高拱已经在那,把他叫进屋子里,问他昨曰跟殿下相处的如何,沈默道殿下很随和,我们相处的很愉快。
“那就好。”高拱点头道:“至于去王府上课的时间,你和张居正商量去吧,留一个在国子监的,另一个就去裕王府,交替着来就成。”
沈默原以为能摆脱国子监的俗务呢,没想到还是少不了,心说您老可真会人尽其用啊,便拱手出去。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大人,那个李贽没给您惹麻烦吧?”
“唔……暂时没有。”高拱摇摇头道:“不过他的讲课实在是有够离经叛道,若不是为了这次大比,我是不会用他的。”这老小子倒坦诚。
沈默知道多说无益,便点点头,出门去了。
跟张居正一商量,他俩上下午轮班,半天在监里,半天在王府,这样两边都不耽误,只是要辛苦一些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