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经开区就让钱市长和我两人在台上去跳?”沙正阳忍不住道。
“你操心那么多干啥?你先去了再说,老钱牵头,你协助,至于说其他人,难道说共产党的官还没有人愿意当?”林春鸣睃了沙正阳一眼,“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年轻人多累点儿多干点儿有什么?”
一句话把沙正阳噎得哑口无言,可自己只是想稍微轻松一点儿,并不是说自己不想干工作,但这样鞭打快牛,把人当牲口的用,谁也吃不消啊。
见沙正阳一脸郁闷的表情,林春鸣这才道:“组织会考虑的,但现在我和老钱的意思是都是宁缺毋滥,别选些占位置不干活儿的人,日后要来调整也是麻烦事儿,与其那样,不如先考察好再来动人。”
市经开区这样一动,肯定谁都知道市里会有大动作,自然有人要趋之若鹜,现在草率安排人,日后不好使了,再想来调整,那就没那么简单了,好多干部那是干活儿不会,犯错误也也一样绝对不会,你要找理由调整他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