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马?”
杨七挑起眉头,好奇道:“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您在小婿面前赌上面子。”
曹彬也没有隐瞒杨七,直言道:“高怀德找上了赵德芳,赵德芳抬出抬出了先帝。老夫和先帝是过命的兄弟。他儿子求上门,老夫也舍不下脸咀嚼。”
杨七愕然道:“赵德芳愿意赌上赵匡胤的找您说项,高怀德给了赵德芳什么好处,值得赵德芳赌的这么大?”
杨七沉吟了片刻,惊愕道:“不会是高怀德答应了帮赵德芳夺取那张椅子吧?”
曹彬思索道:“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先帝的余恩,用一点少一点。老夫的余恩,算是重中之重。关键时刻可是能保他一命。他情愿舍弃了一条命,也要为高怀德说项,肯定是得到了更大的好处。
对赵德芳而言,除了那张椅子,貌似也没有其他东西值得他这么做了。”
杨七思索道:“我有那么可怕吗?逼的高怀德如此豪赌?”
曹彬咧嘴一笑,鄙夷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老夫猜测,高怀德心里估计早有想法。今上一直在夺取将门的权力,将门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杨七兴奋道:“扶一个没有希望坐上那张椅子的人去坐它,应该是一场不错的大戏。我还真有兴趣看看,赵德芳坐上皇位以后,大宋会有什么变化。
您这位老泰山的面子,我可以给。谁叫咱们是一家人呢?
您回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每一家,送一个嫡系子嗣的头过来。另外,还有高府的管家的头。
我看到了人头,这件事就算是了了。
当然了,符家除外。”
曹彬点了点头。
杨七的这个要求,要是放在市井之间,肯定会有很多人觉得过分。
可是在大家族,特别是豪族。
牺牲个别人的性命,保存家族的利益,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嫡系子嗣的人头?
也就是杨家这个男丁稀少的家族会在意。
其他的将门,一点儿也不在乎。
富贵了几十年了,家里的嫡系子嗣一大堆。
牺牲一两个不成器的,也没有什么好心疼的。
“你的话我会帮你带到的。高家那边,应该没问题。高怀德这个人,赌品还是没问题的。既然在雁门关一战的谋划输给了你。他自然会认罚。
其他的几家就不好说了。比如护短的党家,也许不会同意。
搞不好还会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
曹彬郑重的说道。
杨七失声笑道:“极端的手段?干什么?让府上的府兵们伪装成死士,冲进杨府,杀了我?”
曹彬沉吟了一下,沉声道:“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杨七肆意的瘫坐在地上,笑呵呵道:“那就让他们来吧。”
曹彬轻笑道:“也确实没什么可怕的。一群土鸡瓦狗而已。有需要的话,曹府上的人会配合你的。近期,老夫也会让巡街的禁军,多注意注意杨府这边。”
杨七拱了拱手,道:“多谢老泰山。”
曹彬摆了摆手,道:“闲话说完了,聊一聊正事?”
杨七点了点头。
曹彬低声道:“依照你的计划,你已经掌控了交趾,并且把交趾变成了南国。按照计划,接下来应该是大理,你怎么突然跑到了西北去了?”
杨七笑眯眯道:“因为有人帮我们搭桥,让我们的计划推行的更快了。”
曹彬愣了愣,眼睛渐渐亮起,道:“你是说……王小波等人的叛乱?”
杨七点头,道:“有这么一波人出现,我们就不用再用老办法去谋划大理了。他们已经把水搅浑了,我们只需要浑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