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没什么事,医生等拆了线就能回家休养。”
“这事,我得跟你道歉。”李教授唏嘘道:“杨晨就是心胸太狭隘了,这个我知道,但没想到他那么冲动。”
秦泽冷笑道:“心不正,邪念易生。”
李教授点头:“是这个理,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那个事,我也关注着,打官司的话,你赢面很大,虽然你也打伤了人,可那是先到伤害,属于正当防卫。”
“我爸也这么说,”秦泽在沙发坐下,摆摆手,拒绝李教授妻子递来的香蕉:“阿姨,医生让我尽量少吃东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教授有些困了,秦泽打算告辞,想起一事:“对了,李教授,你躺在医院里,建模的事怎么办?”
这是他来探房的目的之一,探一探李教授口风,想着怎么把建模任务接过来,又怕李教授嫌他年纪轻,难堪大任。
李教授妻子怨气滔天:“能怎么办,他这副模样,还指望他爬起来干活?赔钱呗。”
“赔多少?”
李教授叹道:“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写的是十万。”
秦泽咋舌,十万大洋,不是笔小数目。在三线城市,够付首付了。
“李教授,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的伤基本不碍事,如果您信的过,就把它交给我来?”秦泽试探道。
他有底气这么说,好歹是兑换过这方面知识的,独立完成一个复杂的数学建模,不在话下,顶多费时间,而且这项目接近尾声,他完全可以独立搞定。
李教授看着他,心里一动,“好,不管行不行,试一试总是好的。”
说着,让妻子把公文包里的U盘交给秦泽。
秦泽拿U盘走人。
病房里,李教授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吐出了心里的大石。
妻子皱着眉头:“你这人,干嘛把东西给他,回头再给你弄乱弄坏了。”
“既然要赔钱了,弄坏又怎样。”李教授瞪了她一眼,笑道:“你是不知道,我又没指望他,我指望的是老秦。一个在校大学生,门都摸不清,可老秦摸得清啊,我把东西给他,比直接求老秦要高明多。老秦这几天东奔西跑,我求他也没用。可儿子接了活儿,他就是咬牙也会完成。”
“金融系的教授就那么几个,又是期末,大家都忙,未必肯帮我。而且时间有限,光吃透就费时间。”
“那老秦就能吃透啦?”
“他的水平比我高,前阵子也帮他儿子当过枪手。大抵知道我在做什么,一两天就吃透了。”
秦泽和姐姐回到病房,外面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敲打在窗户上,雨幕模糊视线,霓虹灯的光晕照出密集的水珠帘。天地间填满了雨声。
秦宝宝本想回趟家,洗澡,换身睡衣再过来陪夜,眼见暴雨如注,就不高兴回去。问护士要了一床薄被,一套干净病号服,在病房的洗手间里洗澡。
秦泽孤身待在医院,很寂寞,假惺惺的说:“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不要紧。”
秦宝宝到底是心疼弟弟,考虑到那对中年夫妇不理智,万一夜里折回来找麻烦,弟弟一个病号可经不起折腾。就说:没事没事,讲究一晚。
秦泽躺在病床上,听着洗手间哗啦啦水声,听着窗外暴雨敲打玻璃声,打开电脑,插上U盘,打开文件夹后,先看了摘要,长达数十页篇幅的数模构建图形。
这是一支基金投资的数模分析。
老爷子是金融系教授,秦泽学的也是金融,耳濡目染,对社会上一些私募公司颇有了解。具有一定规模的私募公司,有自己的专业人才搭建数模,分析投资项目。不需要找外援,由此可见,李教授联系的这家私募公司,规模肯定不大,或者是新成立的雏儿。
时间过去,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