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马赛事的赛程安排很紧,上午第一轮下午第二轮。
中午两名骑师都没能出去吃饭,陈松把外卖带了进来,然后两名骑师草草吃了几口就赶紧去给马匹放松肌肉。
莱茵将准备好的冰块给端了出来,嘉德利把冰块塞进罩衣中给马儿披了上去,冰块贴在了马儿的脖子、四蹄和关节部位,收缩血管让它们保持状态。
陈松捶了捶杰弗逊的肩膀说道:“嘿,伙计,你干的棒极了。哦,当然嘉德利你也干的棒极了,你们交出了一份让我难以置信的成绩单。”
嘉德利吃着海鲜饭说道:“今天是杰弗逊的舞台,以后他要崛起了,我没想到他上了赛场表现比训练时候出色那么多,他的发挥真是神奇极了。”
杰弗逊很自信的昂起头说道:“我喜欢赛场,我爱死这里了,我能感觉到,我就是为这里而生的,我的坚持没错,一点没错!”
“为大场面而生,伙计。”嘉德利鼓励他道。
莱茵也夸赞道:“你有一颗跟你外表不一样的心脏,你是个大心脏的家伙。”
上午两个第一让杰弗逊收获了许多关注,下午陈松再上观众席后就听到有人在讨论他了:
“那个矮子他是个侏儒,我弟弟就是个骑师,他说这家伙非常励志,没有人看好他能成为职业骑师,以至于他只能去一家乡下的烂赛马场应聘,他打了许多人的脸,干得好!”
“难怪他那么矮,侏儒也能成为骑师?这真不可思议。”
“看他下午表现伙计们,如果他还能夺冠那就有意思了,我想电视台都会采访他!”
陈松问莱茵道:“玛德,听到他们的话了吗?”
莱茵激动的说道:“听到了,杰弗逊……”
“我们的马场是乡下的烂马场?”
正准备高谈阔论的莱茵没话说了。
上午一共进了二十五轮赛事,赛程很紧,氛围也很紧张。
这样最终决胜出来的冠亚军有五十匹马,它们进入下午的优胜轮,十匹马是一轮,一共有五轮。
其中庄园牧场晋级的四匹马分在了三轮中,分别是第一轮、第二轮和第四轮,第二轮有两匹马参赛。
说来也巧,红箭再度出现在第一轮,依然是杰弗逊骑着它参战。
嘉德利特意赶过来搂着杰弗逊大声说道:“冲,开场就要冲,这次绝不能落后。你们这一批次有两匹马后劲很足,所以你要抢先冲,这关乎红箭的自信,红箭情绪化很厉害,你注意到了吗?这一轮不能和上午那样让它起步落后!”
杰弗逊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老师,上午是我反应慢了,我有信心,这次完全OK!”
果然,随着栅栏升起、比赛开始,这次红箭的出击速度更快,陈松在望远镜里几乎只看到了残影,红箭展示出了无与伦比的爆发力!
如嘉德利所说,红箭很是情绪化,当它跑到第一位后奔跑力度更强,短时间内就跟排在第二位的一匹马拉开了距离,足足有一个半身位,这在赛道前期已经比较夸张了。
这次欢呼声便响亮许多,许多人站起来举起双臂在头顶鼓掌,上午见识了红箭的彪悍后,不少人下午在它身上下注了。
当然,博彩公司迅速调整了赔率,红箭已经不是冷门马了。
一直领先,红箭率先突破终点,这一刻掌声和欢呼声跟雷鸣似的,陈松不得不捂住耳朵。
有了上午两次第一的经历,杰弗逊倒是冷静许多,他拍了拍胸膛向众人致意,然后伏在红箭背上搂住他脖子将脸埋进了它的鬃毛中。
陈松理解他的心情,他或许从懂事那天起就生活在歧视之中,走到哪里都有异样眼光看着他,甚至少有人给他以平等的眼光。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