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祸害。”
莫星河颔首,“王爷客气了。只是,当年一事??”
沉彻在一旁也有些好奇,“父亲?”
老安阳王被扶着坐了下来,才看着那脸色青黄交接的覃管家,“三十年前,我们收到了圣上的密令,前往弋阳陈家,清除前朝叛者余孽,同时,我们也收到了陈家妄图勾结当时还是五皇子的俞阳王的证据,证据确凿,我们这才带兵前往陈家绞杀。想不到,还是漏了一个陈家余孽。”
那是易阳侯也安阳王的第一个合作,也是最后一次。
当时,易阳侯还不是侯爷,只是一个小少爷,本来这个任务是如今的圣上去的,可是圣上临时突发高烧,这个烫手的山芋就交给了易阳侯,那个时候,老安阳王正被先皇忌惮。
先皇的皇位,是从独孤家抢来的,独孤家所有的人当年死伤殆尽。当年的陈家,曾经也是独孤在位时的政客。后来,他隐居退位,没多久,顾家就夺了独孤家的皇位。
后来的陈家,和老安阳王口中的俞阳王算是政见相同的好友,也只是私下联系,不敢太过令人瞩目,可是,突然陈家就成了前朝余孽。
覃管家猛地瞪大了双眼,“不可能!就是你们随便安的一个名头!我父母一直兢兢业业,你们还不是为了图谋我陈家的武器?呵呵,真有意思,父亲明明已经隐居,可是你们偏偏不放过我们!若不是家里的奴仆拼死把我藏在尸体堆里,我也死在了那个晚上,那个大火中!”
安阳王猛地一砸手中的拐杖,“本王说了,证据确凿,而且那晚,你父母也承认了,当年的认罪画押书,现在还在本王的书房,要不要本王取过来给你看?”
覃管家倒退了几步,眼底强压着恢复了镇定。“呵,呵呵,不可能,就算真的有,那也是你们逼得!我们陈家,到头来还是被猜忌!真是好笑,安阳王,你真的不知道当年那个刽子手为什么要你去绞杀陈家吗?哈哈哈,就是为了要你得罪俞阳王吗,两虎相斗!要你们自己消磨实力!他就是一个操盘手!”
老安阳王刹那之间捏紧了手中的拐杖,“说完了吗?”
覃管家冷笑一声,“怎么,安阳王还想完成当年的任务吗?”
护着扶着拐杖,缓缓站了起来,“既然是本王的任务,自然是要圆满完成,一个也不能漏。”话落,他抬手,一旁的人为他递上了长剑,他朝着覃管家一步一步的走进,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后者冷笑一声,嘲讽的开口,“真可怜。”。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跳过城主府,怀疑我吗?”
“你太了解柏树了,你不该用他。”
那个时候,城主府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盯着柏树这个在王府待了十年的人。靠银子,不是谁的叛主都买得起的,他们赌不起。可覃管家知道,柏树的致命弱点,是父母。
覃管家突然呵呵一笑,,“莫姑娘若为男儿,必定能不输于任何人,可惜。”
可惜一介女儿身,无成名就,尽揽山河
莫星河起身,看着那个把脊背站的发直的人,清冷如玉的声音缓缓而道,“你行礼的时候,会先迈左脚,这是前朝之人独孤在位的时候,暴政之下的礼仪的养成,后来,先皇即位后,要求的松了,后者也便没有这么严苛。可是,习惯养成,有时候一辈子都去不掉。”
这也是她为什么猜测覃管家会是前朝之人了。
后者突然哈哈一笑,“哈哈,莫姑娘,陈康,佩服!”
这一次,他打心底佩服,自称终于用回了自己的名字。
十年来,他念着这个名字,终于满足的闭了眼睛。
安阳王扬起胳膊,身形一动,长剑划过了陈康的身子,血腥味顿时充斥着整个大厅,那道挺直的脊背,也终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