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格雷厄姆,他听过很多关于潘广才的故事,但是在他的认知中,潘广才这一代人有今天大概率是因为运气,得益于改革开放。所以,潘广才的话并不能让他完全信服,他需要证明自己,就需要坚持己见,做自己的决定,“我觉得不应该受市场恐慌情绪的支配,巴菲特说过,当别人害怕时,你要贪婪,当别人贪婪时,你要害怕。”
“巴菲特啊?”一缕缕烟从潘广才的鼻孔里冒出来,他笑着道,“我跟他挺熟的,人家做的是一级市场,而且观念太老套,好行情的时候温温吞吞,就是和钱过不去,资金也要有效率的。
牛市里才配谈价值,熊市里,金子都不会发光的。”
“我把是他们公司的二股东。”潘应那个气啊!
这是小瞧自己亲爹呢!
做亲爹的可以忍,她这个做闺女的可不能忍。
“我就读过他的一些书。”何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觉得他说的许多话挺有道理的。”
潘广才笑着道,“叔送你一句话,别管你今天因为什么亏,别管明天发生什么,现在你止损的行动却不能迟疑。你叔我啊,确实没读过什么书,大道理也不懂,但是这些年就明白一个道理,咱输了就要认!
机会永远留给肯反省的人。”
何舟还在犹豫,潘应忍不住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磨蹭了啊,你瞧瞧你买的都是什么股票,一下子12支,你管的过来吗?
一下子就3支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你啊,一看就是新韭菜,总以为自己快的过镰刀。”
“我现在出了,才真是韭菜了。”何舟可以向潘广才低头,向潘应低头算怎么回事?
还分不分大小王了?
潘广才站起身,伸伸懒腰后道,“危险来的时候,不要争执,躲起来,确定他没害处的时候,再悄悄的回来,不丢人。
如果这个时候加码,试图摊薄成本,那是赌徒干的事情。”
“叔,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是吗?”何舟好奇的问。
“如果是二十年前,我确实会按照我教你的这么做。”潘广才笑着道,“现在我就不必了。”
“为什么?”何舟发问的同时,点了一键清仓,按照对手最优价格成交。
潘应没好气的道,“傻啊,你以为我爸是你这样的韭菜啊,只要资金量够大,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哎,还有一支白酒出不来了,都在一字板上,没有买单。”何舟把手机屏幕对着潘广才。
潘广才笑着道,“那就留这一只,把你剩余的钱全补这支,为国护盘,不要让外资捡了便宜。”
“谢谢潘叔。”陡然只剩下这一支股票,莫名的,何舟感受到了心安,坦然的接受了亏损和失败。
只剩下一支股票,果然好操作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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