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是一幅画,准确的来讲我并不知道这幅画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但是看见那副画总觉得和这个医生的性格不太符合。”
两人从山上下来之后就各自分开了。
黑色的越野驶入h市的北边,当年这个区是很繁华的,但是后来慢慢地h市的中心往南转移了,这里也就变得冷清下来,现在还在的大多都是年纪偏大的一些本地人。
天已经黑了
弯弯绕绕地拐了好几个弯之后,有几栋看上去年代久远的老房子,红色的砖瓦下面种着一排枫树,正值秋天,树上的叶子黄红色相间,并不是品质特别好的枫树。树下白色的冷光灯幽幽的照着亮,飞舞着许多环绕的小昆虫。
虽然这一片都没什么人,但是这些老房子上还是有几户人家的灯是亮着的。
一个老大爷提着一袋红色塑料袋的垃圾,牵着一只狗缓步走着。
曲凌天站在两栋房子之间的路灯下,这里的几栋房子,也不知道哪栋是二单元。
像是看出来他的困扰,老大爷牵着狗望了望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瞧着有些陌生。
“小伙子,新搬来的吧?”
“不是。”
“那就是来找人的!但是我们这里都是些老家伙,有什么人可找的呢?”
老大爷在他身边停留了片刻,又牵着狗准备离开。
“诶,大爷,方便问您一下,哪一栋房子是二单元吗?”
大爷慢慢转过身,指着花坛前面的那栋房子。
“那栋就是。”
二单元的灯明显比其他的几栋房子的人要少许多,只亮了一户人家,看上去很寂寥。
“这个年头,还有人来找那栋房子里的人,真是少见。”老大爷背过身去,小声地在嘴里嘀嘀咕咕的,手上牵着一条黄白相间的中华田园犬,“你说对吧,富贵?”
“再问一下,那栋房子怎么了?”
“早些年本来那栋房子是住的最满的一栋楼,但是突然间都被几个外来的商人买走了,买来也不住,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全都走完了,一栋的房间都空着,物业委员会的看着浪费,就当做了小区里老人们聚起来休闲的地方。”
“那,你知道那栋楼上住了一个医生吗?”
“医生?这我可不清楚。”
老人说完拉着自己的狗慢慢悠悠地就离开了。
都被外地来的商人买走了?
曲凌天对着信息找到了当年那个医生的家,门外有两层,一层是外面的铁网防盗门,上面原本应该挂着的锁已经没有了,后面的门上门锁的地方也是被触碰过的痕迹,看上去崭新得很,和绿色的铁门格格不入。
来的时候,曲耀天把大门的锁扔给了他,他找专门的锁匠师傅重新换的锁,原来的那个门锁有些生锈了。
曲凌天打开门,铁门的门框打开时发出的嘎吱声回荡在走廊里,冷风吹过廊台,路灯突然跳熄了一下。
屋内黑压压的一片,正对着的窗户紧锁着,窗帘紧闭,照亮手机环视了一遍屋内的布置,当灯光打在右侧沙发上的时候,沙发上的两双阴森森的眼睛正看着他。
曲凌天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墙壁,果然有开关。
打开开关,房间里明亮了起来,暖黄色的钨丝灯泡带着玻璃做的灯罩子,挂在客厅的正上方,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定睛一看,墙上挂着的是一副化作精细的双虎山石图,而那两双看上去十分摄人的眼睛,正是画作上两只老虎的双目。
两只老虎一前一后,前面的那只站在山石之上,目光虽然是往前看的但是总感觉有所顾忌,而后面的那只老虎,虽然站在山石之后,但是体格不比站在前面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