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早霜回到知之,星河神色凝重,白玉他们看到早霜在星河怀中,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安静下来,不发一声,只怕一丝的声响,会使一座城池崩塌。
月笙看着星河抱着早霜,她知道原因,她知道定是因为早霜受了欺辱,被星河所救,她依旧感到心里有些许酸酸的感觉,觉得自己不够懂事。
吃醋,这辈子都不可能吃醋的!自己又不喜欢星河。
她淡淡地走开。
白玉帮早霜换了衣衫,擦脸洗面,她神情木然,眼神全是绝望。
玉尘来诊脉,他难得的严肃:“伤势并无大碍,我开两贴安心宁神的药,服下便好。”他走到我身旁,拍拍我的肩膀,朝我使了一个眼神,我跟着他出了门,他神色凝重:“早霜姑娘,外伤并无大碍,但是伤及心神,低落郁郁,只怕治好了身上的伤,她心里那道伤无法愈合,我担心她会一时想不开做一些傻事,你们好生看着她,陪着她,知晓吗?”
星河眼眉低垂,心里千斤重:“知晓了,多谢前辈!”
玉尘拍拍星河的肩膀以示安慰。
……
……
白泽被召回业府,业林坐在木椅上,白泽跪在地上,听着业林的吩咐。
“白泽,已经一月有余,你到底去不去夺烬沧了?探子来报,说你与那星河关系交好,怎么?还生出友谊来了?可别忘了,你妹妹的命还在我手里!假如你不想你妹妹死,就早点动手!”业林声音淡淡却凌厉道。
“徒弟,知晓!”白泽回答道。
白泽心想,反正我都要杀了业林,这些无聊的人,就爱为了那些江湖权势,你争我夺,打打杀杀,都该死。还敢拿白玉的命威胁他,那就更该死了!
业林喊来业淳,命令道:“业淳,你去把白玉给我绑来,那白泽神色有异,怕是心生异端,他这一生最疼爱的就是他妹妹,没了妹妹就跟没了命一样,你给我把他妹妹绑来,看他到底就不就范!”
业淳回答:“是!”
业林扇着他那扇子,露出坏笑,他不信自己还制服不了白泽了,从小看着他长大,他那些小伎俩,他还不清楚?
如若叛变,就杀了他。
……
……
玉尘坐在厨房,正在煎药,白泽走到玉尘身旁,笑道:“前辈,你在煎什么药啊?”
玉尘停下手中扇动的蒲扇,回答道:“在帮早霜姑娘煎一些安心宁神的药。”
白泽道:“早霜姑娘怎么样?”
玉尘叹口气,摇摇头:“外伤无碍,怕只怕心神俱碎,心病无药可医。”
白泽沉下脸,叹气:“哎~是个可怜人。”
玉尘继续扇动蒲扇,揭开药锅道盖子看了看,放下扇子,用筷子动了动药,担心药会粘锅。
白泽看着玉尘,问道:“前辈医术了得,不知道你与星河是如何相识的?在沙漠中发生了什么?”
玉尘看药煎得差不多,拿起布块裹起药壶柄,拿着一个瓷碗,把药倒了出来。
玉尘喊来白泽道:“你把这药端去,我便告诉你!”
白泽端起那滚烫的药碗,道:“好的,我去去便回。”
白泽听完玉尘的讲述,他笑问:“那药粉那么厉害?”
玉尘拍着胸脯道:“我的药粉当然如此!”
白泽笑:“那前辈可否赠与我一些?”
玉尘问:“你要来何用?”
白泽道:“自有用处!能不能赠与我一些?”
玉尘道:“赠予你,也可以!不过,在我赠予你之前,你再带我去青楼玩一玩,就最好了!”
白泽笑:“小问题!当然可以!”
玉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