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一个小小的身体,感觉是个一碰就会破碎的瓷娃娃,她身体中却有一股倔强,还有一股坚强,就像是一股强力胶粘合起来的一样。
司淮生死未卜,她一定心痛至极吧!整天以泪洗面,变得日益憔悴,本来就是小小的,现在更加瘦小了,看着让人心痛。
白玉提着竹篮来到一片竹林,竹林里长出了新的嫩笋,卖相甚是好看,她想着采摘几个好给今天的中饭加菜,白泽和星河出门前往岐山救司淮了,家里少了两个人,也好少烧几个菜,心里想着嫩笋炖蛋应该比较鲜美,想着不自觉口水流下来。
提起锄头就是一顿猛刨,背上的衣衫被汗水浸透,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晶莹剔透的好看。
提着挖好的嫩笋往回走,在她思考让羡安帮忙一起剥笋的时候,一群人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有一人用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她无法动弹,道:“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那群人面无表情,冰冷似铁,绑住了白玉的双手,看着挣扎的白玉,拿出一幅画像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押着白玉往回走,白玉一路吵吵闹闹,那人有些不耐烦了,就往命令人往白玉的嘴里塞一块布块,堵住了白玉的嘴。
来到那湖边的茅草房,一推开门,看到一个妙龄女子正在手起刀落地劈柴,那架势完全不输男人,只见那劈柴女子往他们望望,放下了手中的长柄斧子,她转而拿起地上的剑,从她身上一股浓浓的杀气蔓延开来。
那女子拔出手中的剑,剑身锃亮,在阳光的反射下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她慢慢抬起剑,对着那群人,怒吼道:“快放了她!否则我杀了你们!”
那群人的头首轻蔑一笑,架在白玉脖子旁的剑划伤了白玉的脖子,白玉感觉一阵冰冷的刺痛,有血液从脖子上流下来,那人笑道:“我们放了她,我们还能活?除非你放下手中的剑,我们就保证不杀她!”
白玉拼命摇头,她不希望羡安为了她放下剑,可是羡安又怎么不会放下剑!白玉可是白泽捧在手心的妹妹。
羡安最终扔掉了手中的剑,剑落在地。
那群人把剑架在了羡安的脖颈上,绑住了羡安。
……
……
前往岐山的路途有些遥远,但是风景却格外绮丽好看,依山傍水,风景如画,谁也不会想到魔教之地的风景是那么好看。
“没想到魔教之地的风景这么好看!毫不逊色尧山。”白泽赞道。
“不错!可是这么好的风景也无人欣赏,来此地的,都是为了打架的!”星河回答道。
“的确!明天我们就可以到了呢!”白泽笑了笑。
“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来?”星河问道。
“我怕你一个人不能活着回来!死了无人收尸!”白泽玩笑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星河大骂。
……
……
闫杀殿站立在聂诗织的画像前,注目凝视,眼里的温柔溢出来,画像上的人画的栩栩如生,顾盼生妍,气质如兰,她的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可以从微笑中感觉到温暖。
有人来禀报闫杀殿:“主上,星河和白泽前往岐山了,明日就可到。”
闫杀殿挑起眉毛,淡淡道:“哦~他们自己来了?”
那人回答:“是的!他们自己来了。”
闫杀殿道:“没想到来救司淮的人是他!跟他爹一样,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可是我明天没有心情跟他们打个你死我活!”
那人不解问道:“为什么?”
闫杀殿道:“明日是诗织的祭日,她不喜欢我打打杀杀的。”
……
……
玄尘子看着冰床上的诗织,他叹了一口气,叹息声落进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