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是李雨熙父母那边安排的,估计什么都给安排好了,就等着李雨熙过去,而且这是一条商船,并不是客船,所以估计没有什么人,就算是有,估计也很少。
晚上十一点左右,两个人悄悄地出了门,谁也没有发现,憨皮下午就去把车加满了油,帝都离天京只有一百多公里,这一箱油跑两个来回都没有问题。
虽然只有一百多公里,可是憨皮竟然开了三个小时,并不是憨皮舍不得离开李雨熙,想多和她待一会,而是路不好,再加上是晚上。
如果是因为想和李雨熙多待一会,根本就没有这必要,到了以后也可以,反正船还没有开,两个人都可以在一起。
夜里三点的时候,两个人才到了港口,连个人影都没有,黑漆漆的,没办法,只能等,两个人谁也没有睡,谁也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千言万语也不能讲述两个人心里的伤痛。
不说话反而更好,因为说话都不知道说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一切都以无声代替有声。
“笃笃笃”一阵汽笛声,把两个人是思绪打断,憨皮知道,李雨熙也到了该走的时候,刚才在汽笛声,估计就是通知需要上船的人。
“这里面是你的衣服,路上换着穿。”憨皮把一个箱子递给李雨熙。
从这里坐船去美国,最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多带一些换洗的衣服,绝对不行,这个憨皮提前就想好了,给李雨熙带了不少。
“嗯!我知道了。”
“还有,在船上,夜里有时候会比较冷,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厚点的衣服,冷了记得要穿。”
“嗯!”李雨熙的眼泪顺着脸腮流了下来。
“哭什么,以后又不是见不上。”
“我没哭,只是海边的风大,给吹的。”
“行了,我知道了。”憨皮帮李雨熙把眼泪擦干,然后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李雨熙说道:“这个你拿好,记住谁也不让看,只能你一个人看,而且不能在别人面前看,回到你房间以后再看。”
“嗯!”李雨熙以为是憨皮给她写的信,就装了起来。
“笃笃笃”汽笛再次响了起来,憨皮知道,船就要开了,这个时候不能再耽误时间,就对李雨熙说道:“走吧。”
“嗯!”李雨熙点了点头,转过身就往船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几步,李雨熙把箱子扔下,转过身跑到憨皮面前,抱着憨皮就吻了起来,这一吻是天昏地暗,这一吻是日月无光,整整有三分钟,就在憨皮估计到自己快断气的时候,李雨熙松开了他,然后转过身提起地上的箱子,头也不回的上了船。
憨皮没有走,一直在看着船,一直等到船离开了他的视线,这才上车,启动,只是这个时候,他再也没有控制着自己,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哭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憨皮擦干眼泪,把车调头往帝都开去。
在憨皮回帝都的这段时间,李雨熙已经在船上安顿好了,还不错,是一个单间,估计李雨熙的家人为了这个没少花钱,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有这待遇。
安顿好以后,李雨熙就把憨皮给她的信拿出来,信没有封口,确切的说是就那样折着,李雨熙打开信封,想看看憨皮给她写了什么,可是抽出来的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张票,没错,就是一张票。
确切的说是一张存单的票据,这是一张二十万美金的存款单,是上次憨皮在那个保险柜里找到的,刚开始憨皮没有注意,回来把钱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
而且是一张不记名存单,和这张存单在一起的是一张纸,上面写着密码,这张存单的日期并不是现在,而是在解放前,现在憨皮把这张存单给了李雨熙,并且还有密码。
二十万美金,在这个年代或许是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