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举止文雅有礼,这在侧旁站着的男子看得心中欣慰。
“父亲若是见到他,应当会欢喜。”
父亲李曦治上次回家一句话也没有同他多说,李承淮早已经习惯,也是三十余岁的人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常常忘了他,如今偶然想起,有些恍惚:
“父亲…”
算算时间,李承淮记事起就没有见过他几面,他驾霞踏虹,是宗里的大人物,可李承淮记起父亲,还是迷惘居多。
“我不欠他,他不欠我,如此而已。”
他在阶上站着,俯视大殿中的众人,李承淮晓得生来的一切是从何处得来,更明白失去的也并不显多,从没有怨心,难得想起他们,心中暗自忖道:
“我常忘了他们,他们应当也不常记起我,如此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