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神刀的话说一半留一半。
这些都是秦书剑自己的猜测。
不过他敢肯定的是。
成仙前越强，成仙后也就越强。
而且成仙前实力变强，会比成仙后容易许多，不然的话上古时期的强者，为什么会在天人阶段积累底蕴，直接快速成仙岂不是更好。
再者说。
以现在生命源的增加速度。
秦书剑感觉自己将归元祖典修炼到圆满，也不需要多少年的时间。
早几年成仙。
跟晚几年成仙，也是差不多。
而且——
成仙与否，只在于寿元的差距，如果说他的实力足以比拟真仙，那么世间谁又敢说自身不是仙。
“仙不仙的不重要，我现在寿元还很长。”
“只要我能打死仙，那就算不是仙，在其他人看来我也是仙。”
“规则——超脱规则，有趣啊！”
秦书剑想到制定规则的强者，摇头失笑。
识海中。
戮神刀听闻秦书剑所说的话，也是沉默了下来。
的确。
对方现在已经算是看破了某种本质。
这样的强者，日后成长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不对！
对方已经成长起来了。
现在这方天地真仙不存，秦书剑屹然是天地间最为顶尖的那一部分强者。
“秦皇！”
戮神刀想到对方的尊称，他发现自己好像不能再小子小子的叫了。
毕竟他是人族祖兵。
这位是人族的人皇。
再叫对方小子，那就是大不敬。
戮神刀没有说话。
秦书剑也没有说话。
此刻他迈步于虚空乱流中，肉身散发出恐怖的威能，将所有靠近自身的虚空乱流逼退，使那一方空间变得平稳下来。
只是在秦书剑离开后没多久。
那股威压消散，虚空乱流重新填充了回去。
对此。
秦书剑到也没有在意。
他现在对于自己的肉身极为自信。
同时秦书剑也发现。
自己进入人族疆域，已经不需要再通过通道进入了，直接横渡虚空乱流就行了。
虚空乱流中，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知过去多久。
秦书剑又是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威压。
只是那股曾经让他望而却步的威压，此刻在他面前，却已经算不得什么。
只见秦书剑迈步向前。
一步步向着虚空乱流深处而去。
越往后。
那股威压就越是强烈。
足以镇压虚空的肉身，正散发出一股氤氲的光泽，抵挡着这股威压的侵蚀。
如今。
秦书剑已是可以看到，那虚空乱流深处的模糊身躯。
上一次惊鸿一瞥，就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压迫，最后不得不退了出来。
这一次。
秦书剑重新走到了这里。
看到那尊身躯的时候，压迫依旧强烈。
但是这股压迫。
却还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中三重的仙！”
秦书剑深吸口气，然后往前迈步走去。
这里的虚空乱流已经平静。
真仙纵然陨落，遗体也足以镇压虚空。
但是。
这里虽然没有虚空乱流，但那股威压却比之虚空乱流更加可怕。
越是靠近。
秦书剑便是感觉那股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