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郭荣看了他一眼,就吩咐道。
“诺!”王安顿首而拜,这个事情,其实哪怕郭荣不说,他也会死死的守住自己的嘴巴,即使父母也不会泄露一字。
同时,既然圣人吩咐了,他也不会自作聪明的胡乱表现。
“嗯!”郭荣点点头,又道:“往后若有外人在场,且记得一切依旧!”
“诺!”王安俯首再拜。
“明日学府可有课?”郭荣忽地问道。
“回老师,是有的……”王安毕恭毕敬的答道:“明日上午,何师会来学府讲座……”
“嗯……”郭荣听着,大概懂了,便道:“那明日早上,你来叫我,一切去上课听讲……”
“学生谨遵法旨!”王安叩首领命。
“我都说了,往后,一切照旧……”郭荣看着他:“明白?!”
“明白!”王安恭敬的再拜,然后试探着,看着郭荣,有些害怕的轻声唤了一句:“阿……阿荣……”
“这就对了!”郭荣笑了起来。
王安低下头深深俯首。
“你且先回去吧……”郭荣随手一挥,道:“回去后,仔细体会我赐给你的那个字!”
“莫要辱没了它!”
“学生尊法旨!”王安立刻顿首。
“我说过不必如此了……”郭荣摇摇头道:“此外,记住我的话,别辱没了那个字!”
“不然……”郭荣微微的睁眼:“天弃之!”
这还真不是虚言!
那个字,来历可不简单,涉及到一尊曾顶天立地的法家圣人!
王安闻言,立刻拜道:“学生……不敢……定遵法旨,夙兴夜寐!”
“行了!”郭荣摆摆手道:“你且先回吧!”
“安告退!”王安磕头再拜,然后才提起衣袍,亦步亦趋的退出这间小破木屋,然后再掩上门。
接着,他神色凝重的看着这间破破烂烂,四面漏风的小木屋,忽地叹了口气,在心中想道:“我曾听父亲说过,曾有儒家圣人,隐居于陋巷,与凡人比邻而居,饿体肤、劳筋骨、空乏其身,受种种凡俗苦,知种种凡人难,而乐在其中,于是遂于门上,挥毫泼墨,写下警世之句: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如此十五年,圣人与百姓同苦、同哀、同伤、同衰,白发苍苍,牙齿脱落,驼背弯腰,行路艰难……而其门上文字,却常常日放道德,夜显光华……”
“终有一日,圣人须发皆落,肌肤皆朽,眼不能视,脚不能行……邻里闻之皆惊,乃杀羊熬粥,煮鱼为汤,以献圣人……”
“圣人尝其粥而笑,饮其汤而哭,邻里皆疑而问,圣人展颜而笑道:吾道今成矣,必报左右高邻……”
“话音刚落,圣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一耆耋老人化作一位儒冠中年,其门上文字随之大放光明,照耀数十里,福泽邻里,竟让当地土地,连续数十年无有水旱汤蝗之灾,岁岁丰收,当地百姓更是连续数十年,无有大病重疾,寿至百岁者比比皆是!”
“阿荣,也是如此吗?”想到这里,王安内心就沸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