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聪明的女孩子,单纯给点钱、给寄点手表、首饰,乃至给买些高档时装,是不可能长期笼络住的,必须要给她种下心魔才行。
车子停稳,曹玉昆不等司机过来开门,直接就自己下了车,远远地看过去。
于飞泓起初没注意到,只是见车子停下,才看过来一眼,然后就一下子发现了曹玉昆,那脸上,顷刻间露出莫大的惊喜来!
直接小跑着就过来了。
曹玉昆张开双臂,她毫不犹豫地就直接扑进怀里了。
抱得死死的。
足足半分钟,分开了,曹玉昆把她推开一些,借着路灯的昏黄的光,仔细地审视她那张清丽之极的脸蛋儿,直到把她看的俏脸微红,才笑着说:“想我了吗?”
她急不可待地点头,“嗯,想了!”
下一刻,就又扑进怀里来了,“想死你了!”
其实电话联系是没断过的,分开之后没到首都来的这两个月里,曹玉昆光是给她寄的手表、项链、衣服、护肤品、化妆品,加一起就足足花了几十万港纸,全是好货,全是贵货——现在看,全在身上了。
这姑娘聪明,而且很会拿捏分寸。
但她毕竟还是年轻了点。
虽然她已经在她能想到的范围内,做的相当好了,打电话的时候,从来都不提她在学校里被她的同学们怎样怎样羡慕的事情,但没办法,她说过她被人诋毁的事情——开玩笑,全是高端的东西,她于飞泓一个还在校园里,过去三年都没见多阔绰的一个人,忽然接了个包裹,红空寄来的,回来就多了块手表,忽然又接一个红空的包裹,回来就多了件风衣,她能克制住自己,保持低调、不上身还好,一旦上身,在这个年头来说,哪怕北电学生已经偏时尚,也实在是很扎眼。
有人羡慕,就有人诋毁。
相伴相生的。
以曹玉昆的脑子,她说个反面,曹玉昆很容易就把正面给推想出来了。
因为有人背地里诋毁她,说她被个有钱人给养了小蜜了,还真就不是诋毁——她的地位,甚至可能连小蜜都不如。
她身边的同学、朋友,肯定没有人见过曹玉昆,更不可能知道曹玉昆是什么人,但忽然富贵起来的于飞泓,固然惹来了相当的背后诋毁,但还是有相当不少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对她是吹捧和巴结的。
这应该是让她蛮享受的。
要不然,她这种聪明理智的性子,早就权衡清楚利弊了,不可能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都没见到曹玉昆,打起电话来,却好像是越来越黏糊了。
“嗯,瘦了点儿。”
“想你想的。”
天还没冷到那个程度,她身上的这件风衣又足够昂贵,所以是敞着的,没系扣子,被她二次扑进怀里之后,曹玉昆的手直接就伸进去了,掐了掐小腰,感觉更细了,但是推开腰间那手感细腻的薄线衣,伸手往上一摸,皮肤就还是那么好。
滑溜溜的,说不出的细腻适手。
她哼唧了一声,死死地扎在曹玉昆怀里不肯出来。
但时间已经不早了。
曹玉昆摸了一阵子,勉强先过了过手瘾,就赶紧说:“走吧,带你吃饭去!今天晚上有个局。”
“好啊!”
她果然很开心。
她见识过曹玉昆的局——高端的饭店,奢华的大包间,满满当当一大桌子的菜,还全是稀罕昂贵的好东西,却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人坐席,且主要是他跟那位苏总喝酒、闲聊,等到一顿饭吃完,那一桌子的菜甚至还有不少连一筷子都没落过,端上来什么样,走的时候就什么样。
那气场、那排面,是她平生所仅见。
吃不吃得到嘴里,是小事,见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