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只有等,等拿到另一把短剑才能判断。
聂林语对这些自然一无所知,天亮后,聂王府进了贼人的事情渐渐传了开去,皇后传召聂王妃,大约是要问询慰问
一番,聂林语在家里,接待前来抚慰的亲朋好友。
自然的,除了亲朋好友,这种场面少不了前来巴结讨好的,无一例外的摆出一副感同身受的嘴脸,言不由衷的说几句安慰的言辞,聂林语起先还应付几句,后来就不想说话了。ii
反正她现在摆出一副臭脸来也无所谓,她家刚遭了贼,在寺里还遇到刺客,若是欢天喜地那才叫一个奇怪。
一面有一搭无一搭的听那些贵妇千金们说话,她一面在脑子里想,那柄短剑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值得离国太子冒险取回?他虽然未必是亲自来,但是别管派谁来,一旦被抓住了刑讯逼供,他的藏身之地就有暴露的风险。
短剑来自离国,精工雕刻镶金嵌玉,一看就是皇室用品,搞不好还是御用,但是以聂林语对离国太子的了解,他还真不至于就为了这一点就冒这种风险。
那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冒险,得有利可图才行,那么到底有什么利呢?
简直想得头疼。
傅夫人和傅文珊来了,这是舅母和表妹,聂林语少不得打起精神来,陪着聊了几句,这两人自然不是来慰问她的,而是打着慰问的名义来看热闹的,聂林语心知肚明,不过是假做不知而已。
傅文珊一脸假笑,“哎呦语姐姐,听说清水寺进了刺客,这大夏天大晚上的语姐姐衣衫单薄,可别让刺客看了去啊。”
声音不小。
有时候聂林语简直怀疑这傅文珊压根不是自己外公的血脉,怎地说话恁般粗俗?
她冷笑一声,“三妹妹的思想还真是龌龊,若是刺客能摸进本郡主的房间,王府里头的侍卫就都不用活了。”
傅文珊撇撇嘴,一脸不服气,聂林语才懒得理会,心里只盼着她赶紧走。
等傅文珊走了,璧洗却对聂林语小声道“郡主,我怎么看着傅家三小姐有些奇怪啊,好像早就不是完璧了。”
“你说什么?”聂林语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