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永泰帝更是赞不绝口,觉得这么多儿媳里,就这个北国来的最对自己的胃口。
他碰碰于皇后
,“你记不记得,从前咱们在青竹巷里住着的时候,李三家的婆娘就做得一手好吃食,你就常常提了一块肉去求她做了来咱们吃。”
多年不曾提交过往,如今丈夫骤然提起,于皇后不由得眼泛泪花,“那年老齐家娶儿媳,新媳妇照例要做菜给邻居们品尝,你那时还说呢,将来要给老大老二也聘这么个会做菜的媳妇,免得在邻里中间丢脸。”ii
如今没人敢嫌弃他们丢脸了,儿媳们跟妃子们一样,个个出身世家,别说做菜了,若把盘子里的菜换个地方,她们都未必认得。
这么看来,新娶的老四媳妇委实是个好的,她就算不是元氏皇族,娘家在北国却是实打实的世家,亲爹还是王爷呢,她还不是照样会挽袖子做菜?
回头说起来,看那些妃嫔并儿媳们还敢不敢拿世家规矩出来说事。
想到这里,于皇后对聂林语的态度不免亲昵了几分。
聂林语敏锐的察觉了,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在嫁来南国之前,她对婚后生活原没有丝毫憧憬,可是如今郦扶苏既然就是傅墨玉,她就改变了心境。
就在此时,长乐公主郦悠悠忽然笑起来,“父皇母后,驸马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颀长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子就走了过来,走到永泰帝和于皇后面前跪了下来,“臣徐清,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这就是标准皇家礼仪了,纵然是女婿,可却是驸马,在皇帝皇后并公主面前,都是臣。
什么岳父岳母妻子,大舅子小姨子,皇室里那是不存在的。
于皇后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婿,“悠悠,不是说就咱们娘儿几个吗,你大嫂二嫂他们都没来,何苦让驸马过来呢。”
郦悠悠道“我让他来陪我呀,我们家驸马既然那个方面的本事不行,别的方面可不得殷勤点吗?不然可怎么保得住驸马的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