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例外。
但是现在一个久居于此的圣域有相当大的可能是某个大型捕奴组织的领袖?
这根本就是打脸!
想到这里,诺拉面色不渝,双眼紧紧地等着那个即将被追上的圣域,但是突然间,他的眼睛睁大,瞳孔也同时放大,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起来。
“等等,追在这个圣域厨子身后的人,不会是圣光之心吧?”
“这,情况未知。”秘书表示并没有多余的情报可以证明,“但是顺着这个事件发生的逻辑顺序整理下来,多半就是圣光之心大人。”
诺拉听完秘书的分析之后,本来去助拳的想法瞬间消弭于无形,一个冒险者公会的会长,没有圣域力量是镇不住场子的,但是此时此刻并不是她应该插手的战斗。
毕竟捕奴组织招惹到的可是神圣教廷,于公于私,都得让人家自己动手。
“组织公会内有空闲的冒险者们,你亲自带队,包围大教堂,并且对大教堂周围进行地毯式搜索排查,很有可能大教堂及其周围就是他们的大本营。”诺拉回过头对秘书说道,“哈蒙这个蠢货,老老实实的卖你的赎罪券,虽然恶心,但是我也管不到你,但是你居然蠢到与捕奴组织同流合污?”
“取死之道,不是因为赎罪券,而是因为蠢才对吧。”
……
“你!”
“怎样,是不是非常好奇为什么一个黄金四阶的弱鸡突然飞上了天空,准备按住一个圣域的脑袋狠狠的来上一拳?”维克托截停了利拉德之后,颠了颠手中的“剑锤”,嘲讽的意味十分浓厚,“要不要试试再次逃跑呢?我给你五分钟。”
利拉德的脸色此刻非常难看,他打死也想不到局面转换的居然如此之快,本来在他眼中是送上门的极品奴隶,却在眨眼之间,变成了可以随时把自己拆成零碎的传奇强者。
这种落差与窒息感都快赶上心脏病突发了。
“阁下真的要赶尽杀绝吗?留我一命以后我甘愿做牛做马。”
“一个圣域做牛做马?”维克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挺让人心动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利拉德早就在各国的追捕之下疲于奔命,对于屈服求饶这种事情实在是轻车熟路,根本不在乎所谓“尊严”。
听到维克托这句话后,脸色刚有些好转的利拉德却被他接下来的话给噎得说不出话,异常难受。
“不过我注定会成就史诗,你如果想要当牛做马,是不是起码也得能达到史诗级呢?”维克托笑眯眯的说,“不过看你这个无耻的模样,恐怕早就没有了那颗强者之心了吧?”
“不过也是,干捕奴这一行当,恐怕很久都没犹豫同级甚至是精金级的对手战斗过了吧?”
利拉德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维克托这一句话,像是一把利剑一般直直的戳进了他的心中。
这么多年来,捕获的奴隶最多也就是陨铁级别的,如果达到秘银级,奴隶役使之印的效果就会消退非常多,而精金级以上的追兵通常都是各国官方派出的,而且都是成群结队,至少会有一个圣域带队。
碰上他们,利拉德自然没有一丝战斗的,逃命才是上策。
“所以我不需要你当牛做马,只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维克托貌似慷慨地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不过不包括你的捕奴组织,他们一定要受到审判。”
维克托的这一句话可以说是让利拉德本来已经熄灭的希望之火死灰复燃,熊熊燃烧,比之前更加旺盛。
“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到!”
维克托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一个圣域强者居然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真正的战士即使面对更强者,也会选择勇猛的战斗,如果弱者向着强者低头,那么战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