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她过得怎样?惨哪!年纪轻轻一小姑娘,现在背上毒害父亲,欲杀母亲的罪名,连牢里的犯人都唾弃她。这不,我们来的时候她咬舌自尽了!”
“自、自尽?!”李梧桐大惊。
宁姝夸张道“对,就是自尽,舌头咬断了都,满嘴是血!你是没看到那场景——哎,你要不要现在去看看?趁现在还没入棺,指不定能见上最后一面。”
李梧桐双唇颤抖,脸色苍白,过了好一阵才勉强道“既然死了,就,就不见了……我会给她多烧、烧些纸钱……”
宁姝蹙眉,噘嘴嘟囔“你这句话倒说对了,真该多烧纸钱。我听那药铺老板说,你告诉他纪姑娘有了你的骨肉,还让他卖给你落胎药来着。我们抓她的时候也没见她身子不适,如今一想,纪姑娘岂不是一尸两命了?”
李梧桐心里焦躁,张着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司烨看他这模样不禁冷笑。
低声“我倒是好奇,你对纪小梦的感情到底有几分真?连不入你们眼的粗人王石榴都能为纪小梦落两滴眼泪,你?呵。”
宁姝帮腔“是哦,我怎么看不出你难过?你在慌什么?是怕纪姑娘夜半三更找你索命,还是怕那小孩子阴魂不散?”
李梧桐皱眉否认“实在不知道官爷你们在说什么!小梦并没有怀孕,这验尸也能验出来的。那药铺老板也是好笑,竟然说我买落胎药,我一个单身汉,买它作甚?”
宁姝眨眨眼睛“那是因为琴娘有喜了。”
李梧桐脸色更白“姑娘的话我也听不懂了,小梦的母亲有喜怎能算在我头上?”顿了顿,无奈笑道“哦我明白了,各位还是怀疑我是杀害纪老板的凶手。可我既没有月花露,又没有踏入他们纪家内院半步,怎么下毒?这点我早就说过,各位怕是找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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