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查出来吗？”黄刚诧异地问。
“以现在的医学，没有什么死因查不出来。但他们的死亡方式却充满了疑点，这才是查不出来的。”孙部长说。
“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心脏衰竭？”黄刚问道，他也好奇很久了，不过尸体解剖是在首都进行的，他并不知道。
“心脏有大片坏死细胞，也有破损，但血管内却并没有梗塞……在排除了洋地黄等药物至死后，专家倾向于两个方向，一种是意念自杀，另一种是次声波。”
“意念自杀，次声波？”黄刚是刑警出身，当然知道这两个名词。
“董三强自从被抓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什么也都不知道……这跟意念自杀有没有关系。”黄刚问。
孙部长摇了摇头“两个人同时意念自杀的可能不大，更有可能的还是次声波。”
“不可能吧，警察局里那么多人，都没有感觉。”黄刚皱着眉，连连摇头。
孙部长说“所以我才来一趟，在这里跟你见面。我们内部，一定有问题。”
“我知道！”黄刚点点头，给毒贩通风报信的内鬼一直没有查出来，这个案件让情况更复杂了。警察中有一个内鬼，还是两个内鬼，如果只有一个的话，这件案子难道与毒贩还能扯上关系。
孙部长继续说“这只是其一，专家还有另一种猜测，董三强两人很可能死于超自然力量。”
“超自然力量？您说有人发出了次声波，杀死董三强两人。”黄刚惊呼，这就有点扯了。
“我也不信，但大功率定向次声波发射器，你觉得可能吗？”
黄刚沉吟不语，孙部长说的是实情，但超自然力量，实在有些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