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道雷霆朝他身后的玉前辈劈去。
秘境世界自然是一视同仁的，在它看来，法象境的玉怀衣也是入侵者。
……
“我擦！”
在雷霆落下的一瞬间，顾明川也发现了，毫不犹豫将手中的神霄剑甩了出去，挡下了那道雷霆。
雷霆的力量，大半被神霄剑吸收掉了。
他暗骂一声，“有没有搞错，自己人也劈？”
就见到玉怀衣身躯一颤，当场吐出一口血，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变得有如透明一般。
“玉前辈，你没事吧？”
顾无伤走上前去，一脸焦急，想伸手去抱，却怕冒犯了她，不敢动。
玉怀衣长长的睫毛一动，嘴角溢出的血液落在衣襟上，有如染上了几朵梅花，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终究是功亏一馈。”
这时，顾明川走上前去，一脸歉然，“抱歉，我无意伤你。”
玉怀衣定定地看着他，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能将田启明杀了，这才多久，你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为选你……”
她一边说，一边吐血。
顾明川能感觉到，她已经是油尽灯枯，神仙难救。
刚才那道雷霆虽然没有直接落到她身上，却是引动了她的伤势，法象都即将溃散了。
顾明川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他确实没有伤害玉怀衣的意思，但是客观上来说，她的伤，也是因为他刚才那一剑造成的。
他说道，“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
玉怀衣抬起手，朝他伸过去。
顾明川看出她的意思，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
玉怀衣嘴唇微张，似是想说什么，突然愣住了，脸上泛起一丝殷红，有如回当返照一般，眼睛也亮起，急促地说道，“你练成了《他化自在经》？”
“对。”
“给我一个魔种。”
“什么？”
顾明川不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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