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做到才有鬼了。
陈久也由着他们折腾，反正大厅里有用的就一个粒子重构装置，真正的核心区只有拿着F级权限的自己能进去。
有本事你就把粒子重构装置拆了。
----然而，他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刚转过一圈，秦川就用牙撕下粒子重构装置的一块外层装饰性蒙皮，看的陈久一阵牙酸。
整整折腾了小十分钟，秦川终于确认卡建模缝隙这条路子走不通，于是便老老实实地走到了霜河面前，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开口问道：
“保管者霜河，我能问个问题吗？”
看着笑里藏刀的秦川和身后两个虎视眈眈的玩家，陈久心生警惕，但霜河却根本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平静地回答道：
“当然，我是你们的导师，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
秦川不怀好意地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想问问，这游戏，能杀NPC吗？”
焯！
你他么想干嘛？！
陈久心里警铃大作，恨不得当场就用庇护所的权限给他制服了，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不允许伤害友善阵营NPC，除非得到我的许可。”
“否则，你将会被彻底封锁，永远流放在……”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是说，哪些阵营属于可以杀的？”
秦川似乎根本不打算把霜河的话听完。
“......后续的探索中，阵营的友善度会更新在你的脑机面板上。”
“那就是说，红名NPC我可以随便杀？”
“允许击杀敌对……”
话只说到一半，秦川转身就走，看着被晾在一边的霜河，陈久一时愣住了。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谁看小电影会看剧情啊？谁跟NPC聊天会说再见啊？
不都是只捡最重要的部分拿来就用用完就走吗？
还真是速通玩家的作风，愣是一点时间都不愿意浪费……
不过，这个秦川上来就问这种问题，而他的任务只是收集食物而已……
其实在赤地上，也不是非要杀人才能拿到食物的。
他到底想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