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向要进行追踪，每一袋饲料都不能放过。
“这个没问题，我们这块的销售都有记录的，而且周边这些养猪场的老板跟我都是多年的合作关系都很熟悉，他们买了多少在哪儿，我这块基本上都是定量的，他每一次来进货基本上都是那么多，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老板赶紧说道：“我这就让人把昨天的售卖台账拿过来，一查就能看清楚。”
“好，那麻烦了。”
很快，负责粉末状饲料罐装的这名工人就被王兆凯他们带到了一间会议室里面。
这个人看上去30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个子不高，老老实实的，不怎么爱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李宝强……”
“昨天在什么地方？”
“昨天……昨天哪也没去，我就正常在厂子上班了。”
“也就是说昨天一整天的时间你都在车间里面工作，负责包装袋封口？”
李宝强点点头：“我就是负责那个包装袋封口的那个封口机有点不太好用，有的时候封不上，所以我们就得扶着点，否则他就会把那个私照都露出来，然后我还负责流水线机器的后半段的维护。”
陆川和王兆凯对视一样。
都有些奇怪。
这个李宝强看着非常老实，而且说话也比较有条理，但是面对警察的时候竟然丝毫不紧张，只是刚开始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可是在回答他们问题的时候说的都非常流畅。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李宝强点点头：“我听厂长说了，说你们是警察，找我们要了解一些情况。”
“那你就不害怕不紧张吗？”
李宝强挠头：“刚开始是有点紧张的，不过我又没干啥坏事了，为啥要害怕你们呀？那干。坏事了才害怕警察你们了解啥？情况问啥我就说啥呗，反正我啥事也没有干。”
啥事都没干？
王兆凯掏出手机。
养猪场那边现勘拍照还没有洗出照片来，所以他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直接就拿过来暂时先用着。
“这些东西……你不熟悉吗？”
李宝强看着王兆凯手机里的照片：“这……是啥玩意？”
王兆凯冷笑。
“这是啥玩意儿你不知道吗？昨天你把这些东西放到袋子里的，你还问我这是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