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补充道:“王导在片场的脾气不怎么好,这样只能自求多福了。”
楚枳有心理准备,即便前两次拍摄,因为咖位几乎是全程被优待,但稍微了解点都知道,拍个戏被导演骂两句怎么了?
再闲聊几句,电影就开始放映了。
电影交流不同,在好几个影城都有播放导演们的作品,楚枳找了个就近的地儿,看孟仁的影片《耳》。
故事很简单,一个从小喜欢音乐的小孩,因为意外双目失明的故事。
看到一半还以为是励志片,结果——故事的结尾追梦失败,落寞的过一生,总之符合一句话“人生是没有奇迹的,只有生活”。
楚枳知道为什么孟仁会拍摄商业片三连跪,这个思路——
“仔细想想,如果是好结局,《耳》的内涵和艺术成就会这么高吗?”楚枳给出否定的答案,艺术很大程度都来自悲剧。
但如果知道这电影是这结局,演帝兽不会看,不是他不懂艺术,主要是看完电影emo,要花时间调理。
展览的电影好多都是悲剧结尾,楚枳总共看了三部电影,就撤退了。
演帝兽今日连用餐都不如以前,今日的“超碳水进食”大失败。
文学交流比电影交流要好得多,楚枳听了几位作家的讲话,大作家就是大作家,每一位都是获得过世界级文学奖的,都柏林文学奖、龚古尔奖、布克奖又或者是耶路撒冷文学奖一类。
“我的诗集当下才获得个岛国的读卖文学奖,距离这些奖项还需要努力。”楚枳暗忖。
想通过岛国,向世界蔓延影响力不可行。
因为到岛国自己都没世界级的诗人,还是得发行英文版,等有时间把《巨大的谜题》在欧美出版。
毛熊国三日之行结束,楚枳才返回魔都,也拒绝了俄国家电视台几日后的专访邀请,改为电话采访。
档期实在是没时间再在毛熊国逗留四五天,忙完再过来也不现实,一去一来十几个小时。
飞机上——
“九爷你说飞机万一失事了怎么办,我们能不能活下来。”身旁的老钱突然提问。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问题?我们现在就在飞机上,很不吉利。”楚枳道。
“呃——是不吉利啊,主要是上飞机前,有两个损友推荐我看了几部电影《空中劫难》、《飞机匪徒》这种,我有点担心。”老钱解释。
真损友,楚枳说道:“活是活不下来,但飞机失事的概率太低,别瞎想。”
老钱若有所思,不是楚枳的话让他陷入沉思,而是他忽然想到他死了,或许就有一些前女友伤心。
还有他的冰冰,但如果九爷飞机失事,不敢想,整个亚洲会成什么样……
并且九爷会是亚洲传奇,人死后名气会有一个升华。
等等,老钱突然叫停自己的思维。
“不对劲,我思想有问题,就眼下九爷的发展,即便不出事,活着也能是亚洲传奇。”
至于世界的传奇——欧美就瞧不上亚洲文化,老钱认为还是比较难,非战之罪。
七上八下的遐想没啥用,现实是航班平稳落地。
关于论坛的新闻,各国到场媒体和通讯社已经把消息传了回去。
毛熊国、二毛国、三毛国,甚至阿塞拜疆的媒体许多都是着重报道楚枳。
例如:《这首俄语歌曲,你应该听听》、《华夏歌唱家楚枳演唱了精彩原创作品,广受好评》、《最年轻的主嘉宾》……
但欧美的媒体很少提到楚枳,提到也是一笔带过。
而国内不必多说,肯定又是小果实们的狂欢,基本每个月楚枳都带来好消息。
然后央妈早间新闻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