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她又要旧话重提。
怕是去西府吃酒,看了初瑜与曹颐的肚子刺激的。
素芯心中酸酸的,生出几分悲凉。这日子日复一日,如枯井一般。她倒是真心盼着能有个孩子,不拘男女,往后就有了指望。
回到上房,兆佳氏果不其然开口道:“从上半年,你们爷就说要添人,这半年都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媳妇啊,这小子嗣大事,可不好耽搁。你也放宽心,在这个,家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任由儿子们闹什么“宠妾灭妻”妻就是妻,妾算什么?那个爷们的玩意儿,生孩子的母马,不必放在心上
“媳妇晓得了0”素芯垂下眼睑,淡淡地应道。
兆佳氏满脑子都是江慈的小模样,拉着素芯坐下,倒是添了几分热络。
“你们爷不是一心想要从良家纳妾么?可有了人选?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巴巴地上门做妾?不会是外头有狐媚子,勾搭上小五吧?”兆佳氏问道。
素芯无语,这半年,她冷眼旁观,丈夫却是没有纳妾的心思,夫妻两人忙着“子孙大业。”只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上个月她经期延迟了三日,曹烦兴奋地好几晚没睡好,恨不得立时就请太医过来诊治。一到吃饭的时候,就盯着她,问她恶心不恶心,想不想吃酸的。
结果,太医没请呢,她开始行经了。曹烦虽没说什么,但是其中失望可想而知。
想到这些,素芯幽幽地叹了口气。
因为丈夫比她长得又英俊风流,所以她原不肯抛一份真心,就是不愿做个怨妇。
五年了,丈夫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就是她娘家给预备的两个陪嫁丫头,他也一个没收用。
她倒是不知自己是幸还是不幸,早年没有真心,想要为他纳妾时,他不纳;如今,这夫妻之间感情渐深,却为无子困扰,此结症,如何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