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父子兄弟不得用衙为官。两年后,曹项学政期满,回翰林院的话,曹頫就不能留在翰林院。
曹頫看来也想到这一点,眨一眨眼睛道:“大哥,要不然我就进六部做司官?要是赶上吏部,冰敬炭敬多,岂不是大善?”
曹颙听了,倒是颇为意外。他原以为堂弟喜欢修书,舍不得翰林院。
“不想做翰林了?”曹颙问道。
曹頫坚定地摇摇头,道:“不做,都不能养家糊口的差事,有什么稀罕?熬成冯先生那样,不是叫人呕死。”
冯先生就是接替郑燮的曹府新夫子,是个致仕的老翰林,半点家底都无。到了曹家后,连吃了三天肉,吃得腹泻不止,看了叫人唏嘘。
兄弟两个,说起闲话,倒是没了方才的尴尬气氛。
等到了午夜,给长辈们拜年后,兄弟两个就各自散去。
次曰一早,曹颙就去前院寻方种公。
曹頫说自己有“隐疾”,开始时曹颙还以为是真的,不过见他说这些时只有尴尬,不见其他情绪,曹颙心里就生疑。
曹頫的情绪,太过正常,就显得不正常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