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听父亲的话,怎么会冒大不违让大家喝酒。
一番吩咐下去,少一时,就有人送了几盏酽茶,给众人醒酒……左住、左成兄弟两个离开葵院后,小风一吹,方才去了的酒意,又涌了上来。
“咱们去找义父!”左住拽着左成的的袖子道。
左成站住脚,不赞同道:“天都黑了,有什么明曰不能说的?”
“要是义父不在还好,眼下义父回来,我是一天也等不得。”左住道。
左成听了,知道哥哥纠结于生父“冤情”上,便不再顶嘴,板着脸跟在哥哥身后,往梧桐苑去。
曹颙与初瑜两个,小别胜新婚,正腻在一处说话。
少一时儿,初瑜就被丈夫腻得额气喘吁吁,脸上也添了春色。曹颙想要再进一步,却是被初瑜给拦住。
她生母孝期未过,自不好让丈夫再为所欲为下去。
‘曹颙晓得妻子顾虑,便住了手,看着妻子羞涩的模样,心里憋着坏水。
屋子里气氛古怪,还是丫鬟进来禀道:“爷,太太,松大爷、柏二爷来了,在院外候着。”
曹颙有些意外,起身对初瑜说了两句,便出了院子。
“义父……”见曹颙出来的那刻,左住唤上一声,已经语带哽咽。
见哥哥如此,左成也耷拉个脑袋,带了几分感伤。
两月前,从生母口中了身世的兄弟二人,原想写信给曹颙问及此事的,后来信写好了,始终没有寄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