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她的声音朗朗,不像被半夜吵醒的人。
杨末儿瞪了最后头的跟班儿一眼,把头一摆,这人就识趣地不进门儿,反而往外头走了两步,将门带上,准备替他们把风。杨末儿露出满意之色,这才越过了柳三,大步往前走去。他是头儿,好东西自然由他先享用。
床幔后面的女子居然不吱声了。几人虽然意外,但她不惊动其他人,那是再好不过了。
将油灯放在桌上,杨末儿伸手掀开床幔,看到了床上的女子,眼睛立刻就直了,心道徐柱子那伙计说得不错,这女子果然生得柳叶眉、樱桃口,此刻见他掀幔,杏眼中带着嗔怒,当真十分好看。尤其嫩生生的皮肤吹弹可破,似乎一伸手就能掐出水来。杨末儿可以肯定地说,这县上哪一个大户人家的闺女,都没有这般标志,这般水嫩。
她果然犹在病中,起不得身,颈口的雪白一直绵延到领口就被棉被挡住了,这床被子虽厚,却盖不住底下窈窕的身形,看得他心痒难熬。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