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厉害。”
一旁之人本想恭维晁万展,口中囫囵半晌,仍是没有出口,苦笑一声饮下一杯烈酒,暗叹道:“这道妙何等人物,强将晁万展与之相比,恐怕反惹其恼怒吧。”
在这些人的不远之处,摩云宗掌门,似乎被此结局,惊散了魂魄,见丘嵩元婴被许庄所擒,身形微微一动,半晌却没有迈出半步。
直至一道遁光飞来,露出一名面色惊惧的年轻修士身形,拱手问道:“掌门,如今……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方面道人长出一气,沉重道:“鹤圭,你是宗门的未来,不能犯险,你即刻返回宗门,我与其他人去营救尊者。”
……
高空之中,见白光从丘嵩残躯之中遁出,许庄早有预料,双指并起轻轻一动,六十四道剑光交叉飞射而至,在空中拖曳出长长虹光,似乎织成了一张霓虹大网,朝那白光杀去。
那白光猛然一滞,现出一个浑身瓷白的肥嫩婴儿,旋即传来丘嵩声线,急切求饶道:“道友饶命!”
许庄微微一笑,剑诀一停,漫天虹光同时往丘嵩元婴飞射而至,四面八方剑气吞吐,几乎都已经刺到了丘嵩元婴身上,叫其亡魂大冒,好在最终都悬停下来。
丘嵩僵直着婴躯,不敢动弹丝毫,口中却飞快顺杆上爬,连连叫道:“谢道友饶命,谢道友饶命。”
许庄飘飘落到丘嵩元婴顶上,悠悠道:“我可没说要放尊者一马。”
丘嵩不惊反喜,许庄若想杀他,岂还留他至今,顿时镇定许多,拱手道:“道友,你我两宗并无生死之仇,几次交锋,也是我摩云宗吃亏,何必闹到伱死我活,今日道友放我一条生路,我以性命担保,摩云宗绝不再与真形观放对。”
许庄淡淡道:“看来尊者是觉得我道妙子心慈手软了。”言罢作势便要掐诀,丘嵩瞬间亡魂大冒,连呼道:“道友且慢,道友且慢,你有什么条件尽可提出来,我摩云宗绝不敢不从。”
许庄冷笑一声,丘嵩确实是个聪明人物,他所料不错,他并非非杀丘嵩不可,却不是因为什么狗屁原因,只因天瀑法会之故,纵使斩杀丘嵩,真形观也不能侵吞苍澜,倒不如利用丘嵩在摩云宗的重要性,做些文章。
至于摩云宗报复与否,他根本没放在心里,莫说丘嵩身躯已为他所斩,固然元婴修士可再寻一具躯壳,入主其中,但也从此失去了再进一步的可能。
就是丘嵩身躯仍在,犹有再进一步的可能,许庄也不会在乎。
许庄心中早有定计,也懒得与丘嵩打机锋,直接道:“饶尊者一命也可,不过先前我真形观所说赎金,摩云宗需得双倍赔付。”
丘嵩忙道:“此为自然之理,丘某回返之后,立即遣人赔付赎金,还应奉上歉礼。”
许庄不置可否,自顾道:“还有,摩云宗当自行封山,直至天瀑法会。”
“什么?!”此言一出,丘嵩面色便微微一变,封山近五十年,对元婴,金丹修士自算不上什么影响,可五十年后,摩云宗也基本断代了。
而许庄所欲,自然十分明显,这五十年间,苍澜州所有修道种子,修道资源,必被真形观一揽而尽。
丘嵩有心拒绝,可许庄冷淡的身躯,和晃晃剑气,却叫他心中一寒,若许庄真个赶尽杀绝也就罢了,丘嵩大不了一死而已,偏生给他留下一线生机!
五十年后,若丘嵩能带领摩云宗渡过天瀑法会,摩云宗便还有喘息延续的可能……可若丘嵩身陨,摩云宗即刻就要风雨飘摇。
丘嵩面色几度变换,终于喟然一叹,应道:“道友所提要求,丘某可代摩云宗应下。”
许庄目光一扫,见摩云宗掌门已带上一众人等飞遁上来,忽然一笑道:“好,不过我虽相信道友信誉,但道友是否需做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