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道建造者的尸体,蓝恩来到了更深处的房间。
这里有一个骑士正对着门口,摆出了类似‘盘腿跌坐’的姿势。
这种姿势让蓝恩稍微有了些违和感。
因为这种姿势常见于东方的修行场景,现在却在一个哥特式建筑内,由一个全身欧式板甲的骑士尸体摆出来。
而更让蓝恩皱起眉头的,则是这个房间的布置。
艾玛主祭说‘一直往前’,可这里好像是个封闭房间。
“艾玛主祭没道理说谎,先生。”
曼妥思在脑海里分析着现在的情景,对主体提醒着说。
“我同意。”蓝恩也四处打量着,“所以,会是魔法门吗?”
那双猫眼变得幽深起来。
灵视开启。
果然。
在房间大门的正对面,那面墙壁的后面还有延伸出去的路。
原本厚实的墙面,在灵视之中压根不存在。
蓝恩走过去,朝着墙面稍微用肩膀使劲顶了顶,整扇墙壁就如同幻影一样消失无踪了。
“施法者的伎俩,一些时候真是隔着世界都有共性。”
猎魔人撇着嘴吐槽。
跟环境融为一体的幻影墙,他在艾瑞图萨的图书馆里还见过这种戏法的介绍。
术士们经常用它来隐藏自己的实验室,或者安全屋。
向前走去,这里的地面就连石砖铺地都没有了,纯粹的土石地面。
这也意味着,蓝恩终于算是走到了洛斯里克城所在山脉的另一面。
走到头之后,是一个约有五六米的高低差。
蓝恩先是谨慎地看了看,确认自己能轻松返回后才小跳着落了下去。
到这里,失去了建筑的阻隔,算是又重新能见到天空了。
可是蓝恩看了一眼天空后,就感觉情况更不乐观了。
天上更黑了。
火焰在越发衰弱。
这里似乎是一片墓地,各种石棺都在这里摆放着。
蓝恩依旧按照艾玛主祭的形容,一路往前走。
在路上他还遇见了两个跟幽邃教堂前坟场里一模一样的守墓人。
在向他们亮明了从主祭那得来的小旗子后,这两个难得还保持着理智的守墓人就收起了他们那对专门用来给不死人放血的双刀。
“可是.押送着那.俘虏的队伍,已经过去好久了。”
虽然还没有变成完全失去理智的活尸、游魂,但是两个守墓人的言谈和思维也已经不利索了。
只能在蓝恩的咨询中磕磕绊绊的说着,艰难的回忆着。
“过去很久了?”蓝恩的眉头微微皱起,“很久是多久?能具体到天吗。”
“天?”一个脸颊枯瘦到下陷的守墓人重复着这个词,像是还得用力来回忆才能想起‘天’是个什么概念。
到了最后,他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连着头上破破烂烂的风帽也摇摆起来。
“不、不记得了,已经不记得什么东西了。”
“我就看见,王子的.防火女,是个学结晶魔法的女人。她、她带着一群人,把那个俘虏给往前押走了。”
防火女,听起来好像是防止火焰的人。
但其实这是本世界宗教中很有地位的称呼与职位。
这种高低位跟她们的职责有关:当能够传火的薪王候选人出现,防火女就会为那维系世界的英雄一切帮助,帮助他成为薪王。
防火女的本意是‘防止火焰熄灭的女人’。
成为防火女,是教派中圣女们的最终理想、目标。
洛斯里克王子本就是薪王候选人,他当然有自己的防火女。
而王子的防火女,把那个俘虏的英雄往前押走后就没了动静。
这些要素合起来,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