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家伙尚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两个无依无靠的流民罢了,还有人替他们说话吗?
黄知县一见这小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就是你把赵王和定国公弄来了。
你小子简直该死!
“跪下!”
黄知县一声呵斥,韩忠义怔了一下,下意识去看林三两个,黄孝儒更是愤怒,“韩忠义,你给本官跪下!”
这回韩忠义知道了,他慌忙跪倒。
“堂尊在上,卑职有罪。”
黄孝儒毫不客气道:“你既然知道有罪,那我问你,到底犯了什么罪?”
韩忠义怔了一下,他犯了罪吗?
这家伙也注意到了朱高燧和徐景昌,虽然不认识,但是他也感觉到了不妙,这种时候,必须咬死了不认,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卑职,卑职只是抓了一对窃贼,他们偷了老百姓的鹅,卑职把他们带到了衙门审问。”
“荒唐!”黄孝儒气哼哼道:“区区一只鹅,能有几个钱?乡亲邻里之间,理当相信相爱,和和睦睦……这种小事你也敢抓人,还敢打人?你简直太可恶了!来人,把他押下去,痛打二十,四十……八十!痛打八十!”
这位黄知县偷眼看徐景昌和朱高燧,发现他们眉头紧皱,就急忙加码。
但是很显然,这两位想看的不是这个。
朱高燧直接道:“黄知县,如果属实偷窃,就算是一根针,也不能轻饶。如果被人诬陷,那就要严惩不贷……你这么处置,未免太糊弄公事了吧?”
黄孝儒一愣,慌忙道:“卑职知错了,一切都听赵王殿下的。”
居然是赵王!
韩忠义此刻才知道来的人是谁。
他的心差点跳出来,完了,踢到铁板了,明明是两个流民而已,怎么会牵连到如此神仙?
正在他心慌意乱的时候,黄孝儒沉声问道:“听见没有?你可有证据?是他们偷了鹅?偷到哪里去了?”
韩忠义心慌意乱,却还是不甘心认罪,忙道:“堂尊,就是他们偷的,至于去了哪,自然是吃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唐赛儿一直听着,没有说话,但是此刻她忍不住了,“你胡说,我和三哥没有偷你们家的东西!”
韩忠义哼道:“偷没偷你们自己知道,除非把肚子刨开了,自证清白啊!”
“你!”唐赛儿气得嘴唇青紫,浑身哆嗦。
难道还真能剖腹证清白吗?
分明是逼着老实人去死!
就在这时候,朱高燧笑了,他站起来,走了过来,“我刚刚听说了,你说他们是偷了你家的鹅,对不对?”
韩忠义咽了口唾沫,点头道:“是。”
“那你有证据吗?”
“他们偷了,我爹我娘都知道,他们手脚不干净啊!”
唐赛儿和林三都怒目圆睁,气得咬牙切齿。
天可怜见,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几时受到了这种不白之冤?
朱高燧不慌不忙,你这话说的,都是一面之词,没法证实。倒是你刚刚的那句话挺有道理的,你让他们刨开肚子,自证清白……我想了想,这个主意还真不错。”
众人目瞪口呆,朱高燧又道:“不过你指责他们,就要你来举证……所以呢,刨开他们的肚子是不行了……我可以把你的两个眼珠子挖下来,送到他们俩的肚子里,让你去瞧瞧。如果确实有鹅肉,就算你赢了,如果没有,就是诬告,本王就按诬告罪治你!”
韩忠义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刚刚还目瞪口呆的林三两口子,此刻是大喜过望,好聪明的赵王殿下,真是太厉害了!
遭人诬陷,让你刨开肚子,你就真的傻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