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眼看向中年男人,抱歉的对他笑了笑,叫他离开,不要被她拖累了。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走?我看你走不走得了?”少年觉得有人撑腰了,腰杆又挺直了,“全给本少爷带走,一个也许留。”
田小麦避开想要伸手抓她的衙役,冷冷的开口,“不要碰我,我会自己走。”说罢,抱着小包子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中年男人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
上河村
赶牛车的大叔急匆匆的跑到赵家,“大荣,大事不好了,你家媳妇被官兵抓走了。”他在街上看到后,就急匆匆的驾着牛车跑回来通风报信了。
躺在床上的赵大荣听到这句话,猛地跃了起来,飘了出去。
“大叔,你说什么?”
大叔重重的喘了两口气,“你…你家媳妇被官兵抓走了,她…”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就不见了赵大荣的人影。
他揉了揉眼睛,前后左右看了看,人呢?
“大庆,你说啥?大荣媳妇被官兵抓走了?”原本在堂屋里坐着的赵铁生,听到这句话,快步走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荣媳妇犯事了吗?”
大叔拍了拍胸口,摇头说他不清楚,等他看到时,大荣媳妇已经被抓走了。
他也来不及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急匆匆的回来找大荣了。
“我就说田小麦是个搅家精,瞧瞧,被官兵抓走了吧!”孙氏拍着大腿,大声骂着,“等大荣回来,我一定要让他休了她,省的她丢光了我们赵家的脸。”
经过孙氏的这一骂,全村的人都知道田小麦被官兵抓走了的事情。
就这事,人人议论了起来。
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犯了大事的人,才会被官兵抓走的。
而这一切,田小麦全然不知,此时她正冷眼看着县令,问他是不是是非不分,要乱判她的罪?
从来没人敢在公堂之上顶他的嘴的,狗官县令气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大胆刁妇,你知道这是何处?与何人说话吗?啊?”她有没有把他这个县令放在眼里?
田小麦大胆的回视着县令,抬手指了指身后挂着的牌匾,“廉明公正这四个字,妇人认识,就是不知道县令大人认不认识了。”好一个狗官,公然在大堂上胡说八道,也不怕掉了他头上的乌纱帽。
县令气得嘴唇哆嗦了一下,又用力的拍了几下惊堂木,骂田小麦大胆。
田小麦脸色不变的怼了一句,“妇人我的胆子不大,不过为了不被人泼脏水,不得不大着胆子,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而已。”顿了下,她转头点了一圈站在衙门口的百姓们,“大人你可以问一下百姓们,是不是韩公子在闹市上纵马,差点让我母子俩丧命马蹄下的?”
她差点没了命,竟还敢把过错推到她身上,想都别想。
中年男人第一时间回应,说是确实如此。
方才他该说的已经说了,不必再重复一遍了,他站在这里,挺到老大来就行了。
听到中年男人的应声,百姓中也有人说了一声是。
韩东营眼睛往人群里扫了一眼,恨声说:“谁要出来作证的,站出来,不站出来,哪看得到你?”他倒是要看看,谁的狗胆子那么大?敢出来帮这个恶妇说话的。
听到韩东营的话,谁还敢出来?会被这个恶霸报复的。
等了半晌没人出来,韩东营翘了翘嘴角,得意的看了一眼田小麦。
敢在凤阳县跟他作对,真是不知死活。
田小麦斜眼瞟了他一眼,依旧挺直腰杆说,是韩公子的错。
跟韩东营狼狈为奸的狗官,又装模作样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妇,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上刑。”不治一下这个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