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挑了几件事情说出来后,又问章老板如何解释?
章老板的双手一摊,脸色平静的说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说完又瞟了一眼赵大荣,问县令是不是有人陷害他?
“陷害?”县令哼了一下,“来人,把证据拿下去,给章老板认真的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有人陷害他?”
衙役走上来把一叠的证据拿到章老板的面前,递给他自己看。
章老板低着头翻动了一下手里的宣纸,没多久,他的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县令是怎么查到这些事情的?
有一些时间长远的连他自己也忘记了,是看过才想起来依稀有这么一回事的。
“章老板,你还有何话可说?”
跟老板抬起头时,脸色又恢复了平静,甩了一下他手上的证据,“县令大人,我说有人故意捏造证据来陷害我的,你信不信?”
就这么一些死物,就想扳倒他,想都别想。
不用县令开口,赵大荣又自动说有证人。
县令的眼睛一亮,连连说快请。
赵大荣拍了拍手掌,将近十个证人一窝蜂的走了进来,在看到章老板时,有几个人牙呲欲裂的扑了过去,大喊着,“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有衙役拦着,章老板就要被人打了。
章老板看到这么疯狂的几个人,吓得退了好几步,皱着眉头说疯子。
看着这么混乱的场面,县令拍了好几下惊木堂,才把声音压下去。
扫了一圈下面的人,县令让证人依次陈述。
证人满脸恨意的瞪着章老板,口齿清晰的说了起来。
等他们说完,完全是对的上赵大荣拿出来的证据的,县令心里非常有底气的盯着章老板,问他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章老板抵死不认,依旧说是被人陷害的,他没做过这些事情。
其中一个证人听到这句话,伸着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害死了我爹娘,害死了村里那么多人,晚上就不怕他们来找你报仇吗?啊?”当年要不是他低价要收购村里的田地,爹娘跟村里人死命反抗,也不会被硬生生的打死。
章老板扯了扯嘴角,说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证人气得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大叫了一声,又朝章老板扑了过去,要跟他拼命。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章老板被证人眼里的恨意吓了一大跳,快速的闪到衙役的身后,不敢跟疯了般的证人对上。
衙役伸手挡住扑过来的证人,严肃着脸让他站好。
证人咬牙切齿的又瞪了两眼章老板,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回了原地。
县令又敲了敲惊堂木,清了清喉咙,严肃道:“章老板多年来草菅人命,不知悔改,给我押入大牢,本官奏明皇上后,再做处置。”这算是他上任以来的第一个公绩,做的好了,对他以后的升迁有帮助。
“你敢?”章老板没想到县令会直接下令来抓他,气的他眼睛发红,怒瞪着县令。
县令看章老板竟敢挑衅他的官威,心里一发狠,啪啪的拍了两张惊堂木,又叫衙役把章老板带下去。
章管家看章老板被抓,大声喊着冤枉。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有这么一个反转,不但没把赵大荣他们抓进大牢里,反倒把老爷给弄了进去。
这下子老爷得恨死他了。
“还有这个奴才,跟着他主子狼狈为奸,也做下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起把他们带走。”
就这样,衙役们上前来把章老板跟章管家压了下去,在章管家还想喊着冤枉时,立即被人用抹布堵上了嘴巴,不但让他想喊也喊不了,还臭得他直翻白眼。
没了罪魁祸首,县令笑眯眯的看着赵大荣,问他还有没有状要告,他一次性帮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