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听错了,她从未说过她家男人死在家里的这句话。
田小麦气笑了,“就算我一个人听错了,在场的这么多人会听错吗?啊?”
“就是,我也亲耳听到她说她家男人是死在家里的。”
“我也听到了。”
“我也是。”
围观的人出声声援着田小麦,他们也听到证人的话了,知道死者的死与零食铺无关。
“你们跟他们是一伙的。”妇人指了指围观的人,又指了指田小麦他们。
这话一落,妇人就受到了围观的人更严重的攻击。
田小麦不知道该说妇人胆子大好,还是没脑子好,敢胡乱攀扯围观的人。
她这不是讨骂吗?
妇人被围观的人骂的不敢吱声,心里也有点后悔了,不该口直心快的乱攀扯人的。
等围观的人出了口气,田小麦才缓缓的开口,“既然杨嫂子硬要说是我们店铺的错,那就去见官,让大人来审这件事情。”
老百姓对见官这件事情本能上是害怕的,更别说妇人心里有鬼了。
她慌乱的摇了摇头,“你们家大业大,我老百姓斗不过你们,这事算我家男人倒霉。”说着,她爬起来,连男人也不要了,转身就想跑。
不用田小麦开口,围观的人就挡住了妇人的去路。
“不把话说清楚你走什么走?还有,你走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家男人也不要了,你这人的心怎么这么狠?”
“心不狠,会害死自己的男人吗?”
“看她的样子,再加上证人所说的,分明人就是她害死的。”
“就是,这种人就应该去见官,去坐牢。”
“抓她坐牢……”
“坐牢……”
围观的人又齐声大喊了起来,吓得妇人一屁股股坐在地上,脚软的爬也爬不起来了。
田小麦见时机到了,趁机开口说:“杨大嫂子,只要你说出为什么要来冤枉我家店铺的原因,我不但不抓你去见官,还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真……真的?”妇人一听有转机,连忙抬头看向田小麦。
田小麦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是真的。
至于别人会不会报官抓她,那就另说了。
妇人一听,小声的说:“是……是有人给我二百两银子,让我……让我来这里闹事的,我……我不是故意的,家里穷的好几天没米下锅了,实在是没办法。”
田小麦拉长耳朵,听清楚妇人的话后,皱着眉头问她,她家男人是怎么死的?是谁给他下的砒霜?
“是吃了竹鼠毒死的。”妇人闭了闭眼睛,口齿清晰的说着,“今天不知道他去哪里拿回来一只竹鼠,让我杀来炖来吃,炖好竹鼠,我就出门去找孩子回家吃饭,一回来,就看到他倒在了地上,我伸手一探,发现他没……没气了。”
庆幸的是,她跟孩子都没有吃到,要不然,他们全家人得一块死。
“然后呢?你是怎么把杨大叔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到这里来的?”田小麦仿佛嗅到了阴谋,她觉得杨大的死不简单。
妇人擦了一下眼角,小心的看了一眼这些男人的尸体,“正当我想去叫人时,就有个男人找上门来,要给我二百两银子,让我带孩子他爹来这里闹事。”顿了下,“孩子他爹是……是那个男人秘密带出来的。”
说完,她又砰砰的磕起了头,求田小麦原谅她,她是迫不得已才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的?
田小麦问她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妇人不得不停下来,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才能说出来。
“个子大概有我家男人这么高,小眼睛,塌鼻梁,厚嘴唇,长得挺丑的。”
田小麦:“……”
这么笼统的说法,让她怎么去找人?
“有没有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