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吗？
钱和权，向来都是最稳固的关系。”
章议眸子眯了眯，透着几分危险：
“我问心无愧。”
“您不必对我问心无愧，我一个不入流的商人，怎么敢听您的保证？”
司北城笑得深邃。
车内的氛围僵硬了足足三分钟。
章议重新开口，嗓音冷肃，毫无温度：
“司总，事情发展下去，对你们也不利。
我有把柄，难道你们就没有吗？
真到了不可收拾的一步，我大不了撤职退休，你们却要倾家荡产。”
司北城早有准备，也早就料到了。
谈话，会谈妥，也会谈崩。
他的眸子沉冷了几分，但是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地笑着：
“章局，也不是没有双赢的机会。”
章议的目光缓和下来：
“我更希望促成双赢。”
“我想知道，‘水上人间’真正的幕后老板是谁？”
章议的眸子狠狠一缩。
他瞬间笑了：
“于震，我的亲家。”
司北城笑了笑，坦然的整理着自己的胸针。
他低着头，饶有兴趣的想看看是否歪斜。
“不对，是于振华吧，他还有个名字，叫彭萨？”
章议的脸色彻底的变了。
他目光带着几分惊愕，猝不及防的瞪着他。
司北城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
“您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您的？
您的前途，和一个无关紧要的罪犯扯在一起，别说退休了，下半辈子都得去吃牢饭。
章局，现在分割，还不晚。”
他说着，看着章议看到那样东西的时候，脸色猛地变得惊恐惨白，煞白的脸色像是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肤色。
不见任何血色。
章议的浑身都开始颤栗，颤抖，而后惊恐的捂着额头，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司北城没有多说什么，推门下车，系着西装扣子。
林柠这个胆小鬼透过窗户缝露出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潋滟有光。
可是因为怕死，也只敢开一条缝隙。
但是她又格外的好奇黑色轿车上的事情，所以眼睛都快贴在玻璃外面了。
司北城莫名觉得好笑。
他刚要过去。
身后车内忽然传来章议隐忍沉重的声音：
“等等。”
他顿住脚步。
章议咬牙，艰难的选择过后，还是开了口：
“你还有什么证据？”
司北城笑了笑，松了松领口。
志得意满，从不落于下风。
“只要章局配合，我手里什么都证据都没有。”
章议深深地看了他一样，呼吸沉重也剧烈。
“好，还有谁知道？”
他幽暗的目光，透过司北城，看向对面那辆车里的人。
司北城站在那里，挡住了章议的目光。
“只有我，也不只有我，章局想灭口，章局第二天就能送到纪检委，您试试？”
章议猛然一僵，深吸了口气，他闭了闭眼睛，像是认命一般。
他沉默了几秒，声音都粗哑了许多：
“好，我告诉你。”
司北城重新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