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她知道,夜里他憋得难受,她其实也馋着。
沈行疆那个地方异于常人…每次都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却又……有些上瘾。
姜晚婉食髓知味。
沈行疆扣着姜晚婉的手向下,把水盆移开,然后搂住姜晚婉的腰把她带到炕上,他的手移到前面扯下裤袋,拉着姜晚婉的手扣上去。
“晚婉,帮帮我。”
他阖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额头上溢出了汗,叫姜晚婉心疼不已。
姜晚婉咬着唇,闭上眼睛帮他,沈行疆发出舒服的喟叹,他再次含住姜晚婉的唇,让他帮自己纾解。
……
结束后,那东西落在姜晚婉手心,她被烫得不敢看自己的手。
沈行疆拉着她的手洗掉上面的粘腻,又迅速处理干净自己,等姜晚婉脸上的热度退去,旁边的男人穿戴整齐冷静自持,和刚刚判若两人。
感觉到姜晚婉看过来,沈行疆做出中肯的评价:“晚婉很厉害。”
姜晚婉嘴角微抽:“……谢、谢谢。”
这种事还用好评吗?
沈行疆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用我帮你吗?”
姜晚婉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不需要,谢谢。”
这种事也需要礼尚往来吗???
她拿来牙刷牙膏,刷完牙把水倒掉,好巧不巧碰到许兰,许兰笑着打招呼:“你们城里人真讲究,我们大房一屋子人都洗完了,你们两人才洗完。”
姜晚婉被戳中心事,红着脸解释:“他身体不好洗得慢了些,我先回去了。”她拎着盆跑进屋。
冬日,窗户外面会打塑料布防风,昨夜下了雪,窗户和塑料布结满了霜花,清晨不算热暖的阳光从窗花透进来,映在屋子里的光线朦胧虚幻,沈行疆躺身前有伤,他把被子叠起来靠在墙角放着,斜靠在被摞上,曲起一只腿,姿态懒洋洋的闲适。
姜晚婉靠在门板上急喘气,呼吸平稳,抬眼赏到这一幕,呼吸停止了五六秒。
真乃……人间绝色。
秀色可餐呐!
秀色可餐之人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晚婉觉得我身体不好,既如此,晚上我好好表现,免得你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