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薅掉。
姜晚婉娇哼一声:“你从下放开始就替我姐欺负我,你当狗不就是为了回城吗?怎么没回去呀,还被人打成丧家之犬。”
姜晚婉主动搂住姜怜的胳膊:“傻眼了吧,我俩才是亲姐妹呢,你替我姐干了那么多坏事,她现在还不是要对我好!”
她用娇憨炫耀的语气狠狠踩林有双的痛脚。
姜怜心里的窃喜寸寸碎掉,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晚婉,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我不,姐,你对我这么好,我打你你都不还手,我惹你生气随便几句话就把你哄好了,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你姜怜对我最好了!”
姜晚婉说着,还对林有双露出嘲笑的表情。
姜怜:“……”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若不是指着姜晚婉带她去二柱子家看货,她高低要把姜晚婉的嘴撕了。
林有双鄙夷地看着姜怜:“原来犯贱的是你。”
活该!
林有双气的肝疼,她长满冻疮的手拖着柴筐往上挪了挪,脚步迟缓笨拙地往家走去。
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说谁了,她的灵魂和未来,都要在胡家腐朽,家里有四个妯娌等她对付,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掺和她们姐妹的事情。
但若说恨,她能恨的,只有姜怜罢了。
姜晚婉在她这里,从头到尾就是个受害者,她也不能说什么。
姜晚婉看着林有双瘦弱潦倒的背影,忍不住想,过几年政策开放知青都要返城,不知道她能不能逃出这个地方。
“晚婉我们快走吧。”
姜怜记挂着货,催促道。
姜晚婉回神:“好。”
她不动声色放开了姜怜,多抱一会儿她都怕自己吐出来。
二柱子和包奶奶都在家,看姜晚婉把姜怜带过来,她们特别热情的欢迎:“二柱子快给姜知青和你四嫂倒水喝。”
农家就这样,没啥好吃的,但热水管够。
姜怜没有心情喝水,四下打量:“那个玉帽顶在哪儿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二柱子把暖壶放下,将玉帽顶取出来放姜怜手边。
姜怜迫不及待的打开木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她惊艳贪婪地把玉帽顶拿了出来。
真的是玉雕刻的……瞅瞅这个做工,太精美绝伦了……
姜怜不如姜晚婉从小时候受姜北望熏陶,一眼能看出朝代,她看不出朝代,但以前看过类似的玉帽顶,这个东西在古代是权力的象征,很值钱。
她摸不准具体朝代,但她可以肯定,这是个好东西。
姜怜余光看到姜晚婉也再看玉帽顶,她收起眼底惊艳把东西放回盒子里,可惜道:“晚婉…这是个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