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也尴尬笑了笑:“我不在乎他娶没娶别人,我在乎的是我的孩子,像你说的,我的宝宝需要爹。”
她才没有……为了自己去在意。
姜晚婉在这陪她待了一下午,搭坐最晚的一趟客车回军区。
回家后她先洗澡,坐在门槛上吹干头发后,把英语书和语文书拿出来温习,这两门功课都是她擅长的。
看了半个小时,她把书收起来,打算把高三数学书上的题重新撸一遍。
她可能少长了个根筋,背东西快,算东西很慢,要将一道公式做几遍才能会,好在现在命格没有受影响,以前她可是连习题都很难背下来的。
沈行疆回来的晚比平时晚,将近十一点才回来。
姜晚婉背了五个公式,算了二十多道题,眼睛很疲惫,白眼珠有点红色血丝,沈行疆看到便皱起眉,去外面打了一盆凉水,投湿毛巾把她眼睛覆盖上。
“又没有克制用眼!”
冰凉湿润的触感很舒服,他劲大,每次都把毛巾拧得特别干,只有凉意,不会往下滴答水滴。
姜晚婉脖子往后靠,后背抵在椅子上,舒服地嘤咛了声。
“你今天回来得好晚,很忙吗?”
沈行疆面色不渝:“嗯。”
姜晚婉想摘下毛巾和他说话,又怕他不高兴,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他穿着短袖,小臂肌肉紧实:“……你别不高兴,我以后肯定都听你的,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姜晚婉适当撒娇。
沈行疆面色才缓和,他脱下靴子,打水泡脚:“明天我会出去执行任务,具体时间没有定,你在军区自己多加小心,不要经常往外跑。”
姜晚婉摘下毛巾,眼睛周围被毛巾压得有些红:“去哪儿?”
沈行疆挑起浓眉。
姜晚婉抿唇:“不说就不说嘛,但是你要自己注意安全,我是个大活人,奶奶爷爷他们都在这边,你不要担心我哦。”
比起她,他才让人担心呢。
沈行疆没说话,洗完脚把水倒了,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他搂着姜晚婉上床,盖上军绿色的被子,姜晚婉躺在他胳膊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心里万分不舍的。
“你怎么那么多任务?”
沈行疆搂着姜晚婉的腰:“放心,我会平安。”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她。
但他不去执行任务,位置永远上不去,他要给她最好的生活,有些事必须去做。
抱着姜晚婉,他有些心猿意马,想到未来的分别,沈行疆自然不会忍,钳制着姜晚婉的下巴,找准她丰软的唇瓣吻下去。
姜晚婉顺着他的力道躺在床上,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她主动起来屋子里的气温瞬间升高。
想到过段时间会看不到,做到最后,她没力气也挺着。
结束后,沈行疆把她抱在怀里,外面已经蒙蒙亮,他心疼地摸着姜晚婉乌黑的长发,根本舍不得睡觉。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曦从云层中破晓而出。
沈行疆换上衣服离开,明明是一夜未睡,他反而精神抖擞。
姜晚婉与之相反,等她起来已经早上九点了。
好在徐厂长没有每天盯着她去没去鸡舍,现在还有溆浦鹅的活,她若是不在也没什么。
“唔……我的腰,我的肩膀,好酸好痛啊……”
她按摩着自己的肩腰,难耐地蹙起眉。
感觉腰都要断了。
坐在床上缓了大半天,姜晚婉才爬起来去吃饭,她今天不打算去农场,就在军区食堂吃。
起得晚没吃上早饭。
赶上午饭的场,午饭吃的红烧土豆鸡肉块。
土豆炖的烂糊绵软,和米饭拌在一起特别香,厨房阿姨还在上面浇了一勺浓郁的鸡汤汁,她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