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干净,又狠狠的灌向他身躯。
岳永青原本是会被凶河给直接卷走的,可他的脚却被凶枪给固定住,于是岳永青就像是在接受一个古老的刑罚,人被固定在湍急河流的木桩上,能够拍碎人骨头的湍急河流不断的从他身躯上涌过,不会一下子死去,更不会昏迷,更不要指望河流的湍水会停下。
唯有全身的骨头被撞散,皮囊被泡软,被水流给掀走!
舞出的凶河比吴痕自己预料的要凶猛冗长,甚至有种源源不断的感觉,可以在这里冲刷岳永青三天三夜。
可岳永青这体魄也根本撑不了太久,整个人就像是刑场上的一位半死不活的囚犯,人是立得很笔直,可离死也不过差最后一口气。
吴痕从高处落了下来,瞥了一眼自己手中这一杆铭文青铜枪,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是这个岳永青绣枕头,还是自己严重低估了这河底凶枪的实力?
可它当真凶煞至极,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司川为什么不过问一句呢,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柄兵器吧,就这么平静的让自己给带走了?
总之,这柄枪在被小义吞噬后,吴痕内心其实没太大波澜的……
直到现在施展出了这恐怖的凶河之力,吴痕才意识到这杠铭文青铜枪没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应该是你太弱鸡了。”吴痕寻思一会,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并用手指着奄奄一息的岳永青,拷问道,“我只问一遍,我王锐好兄弟呢?”
“在……在长生酒府……长生使严阳在看管……看管着……”岳永青回答道,眼神里透着一丝哀求。
“你的命,不会连我兄弟都赎不回来吧?”吴痕笑着问道。
“当然能……感谢不杀之恩,感谢不杀之恩……”岳永青一边吐出不祥黑水,一边乞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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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