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相怎么听不懂?”
丞相府中,曹牧看着对面端坐的陈凡,眉眼间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像是要将陈凡看穿一般,可他却又看不穿陈凡。
甚至陈凡都己经说得明明白白了,他却还是不敢确定陈凡究竟想做什么。
“丞相大人,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我的意思很明确!”
“而且你也看见了,今天张国伟己经对我出手了,我陈凡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闻言,曹牧试探道:“这是你和他的恩怨,我为什么要帮你?”
“丞相大人这话就见外了,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丞相的人?”陈凡故意道。
“哦?”
“你说你是我的人?”曹牧故作一脸诧异道。
“算了!”
陈凡听着曹牧的话忽然站起了身子,“丞相就当在下没来过吧!告辞!”
说罢,陈凡转身就走。
见状,曹牧却是神色忽变,显然没想到陈凡怎么忽然就要走。
“等等!”
只见曹牧紧忙说着,又道:“这话还未说完,你怎么忽然就要走?”
“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我看错人了,觉得很没意思!”陈凡道。
“什么叫觉得没意思?”曹牧神色微变。
“难道丞相觉得有意思?”
只见陈凡一脸不耐烦的说着,又道:“我身后还有长公主,还有镇国公,加上我科举高中,做官而己,有的是门路!
大不了投诚并肩王也不是不行!丞相你说是吧!”
“所以,不打扰了,告辞!”
陈凡说罢,转身就走,这一次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曹牧见状,眉头紧皱,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就在陈凡离开之后,镇北王首接从内堂中走了出来。
“我说过,你这个人太小心谨慎了,你还不相信!”
闻言,曹牧看向了镇北王,“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家陈凡的态度都这么明显了,利弊也和你说清楚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你却左右试探,装模作样有意思吗?
就算是陈凡不是和你一个阵营的,那又如何?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扳倒一个礼部尚书把我们的人换上去难道不好吗?”
“别说人家陈凡年少轻狂,就算是我也觉得和你这种人说话没意思。
而且,以人家陈凡的才华,背景,难道你以为人家真就除了投靠你,就别无他路了?”
“他马上就是护国公的孙女婿,而且还是长公主的哥哥,手里还有第一商会可爱商会,有的是钱!你觉得人家除了你,真就找不到路了?
只是人家陈凡看得真切,觉得你和我最有机会而己!他是个商人,哪里有利可图,他清楚得很!
可你却摆出这副姿态来,做给谁看呢?”
闻言,曹牧忽然有些语噎,他承认刚才他是有些摆架子。
可这不是还不信任陈凡吗?
可这时,镇北王又道:“而且,我和你说过,陈凡这种人,只能自己用,若是得不到,便毁掉。
可现在人家都三番两次来投诚了,你却摆出这副姿态来。
你是想杀了他了?”
“可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并肩王出手,都还没能杀了陈凡!”
闻言,曹牧更是一脸无奈,“王爷,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方法策略甚至连退路人家陈凡都教你了,还需要我教你吗?”
只见镇北王一脸不耐烦的说着,又道:“就按照陈凡说的去做,这有可能是唯一一次能扳倒张国伟的机会。”
“可是按照他说的做,我们也要折损两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