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穷伸手欲拍烂,可想想还是算了。
这里居然只有一根承重柱,万一塌了他可就被压在底下了。
这么大一个教堂压下来,吴穷就算身体恢复速度再快那也不成啊,准保被直接压死。
他决定另外找找,或许就在众多罐子里面呢?
可是这里面的罐子这么多,他该从哪找啊,一个个打开的话太久了,指定有人会下来的,就这一览无遗的地方,他想躲都没地躲。
吴穷坐在椅子上犯了难。
“等等,这些椅子……”
吴穷四处看看,发觉到这里的椅子全都靠着墙角,但似乎有一面并不是这样,它们和墙角好像有些距离。
这些椅子太常见,太不起眼,吴穷打一开始就没正眼瞧过它们,毕竟无论怎么看,还是满墙的罐子更吸引眼球一些。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有问题的那一片椅子那,赫然看到那有个被一直忽视的入口。
“怪不得我看不出来,这玩意根本不是机关,完全是视觉差。”
吴穷看看周围的布置,一下子就明白了。
椅子都靠墙角,加上墙的中上部分都是相连的,墙角也摆着罐子,就会给人一种视觉错误。
人们会更偏向看上方而忽略下面,就算是有人看到,也主要是看椅子,全然不会发现一个椅子底下居然是空的,这个空位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摆在这里,它周围的地砖高于这个洞口,也就是说它利用了视觉差和人类的惯性思维,制造了这么一个破机关,一般来讲只要有心人仔细查看一番还是能发现的,这说明来这里的人肯定都是被固定了位置,不允许乱动的,否则早就被发现了。
吴穷为了不改变这里的布局,选择钻到椅子底下下到地下室的更深一层里。
这里面更黑了些,也没有什么灯。
而此处的空间也小了很多,吴穷腰都直不起来。
他用手机充作手电筒往前照,结果照见了个长满黑毛的干枯人脸,以一种十分狰狞的表情对他龇牙咧嘴的。
“卧槽,什么东西!”吴穷大受惊讶,然后一巴掌把它拍扁了。
它扁了之后,吴穷才发现这只是一具尸体,只是上面应该感染了什么奇怪的病毒,吴穷手接触到了它之后,有微微的不适感。
有这种感觉,就说明他的血脉差点压不住。这就可见它的强了,要知道吴穷的血脉目前可就只有瓮村的怪虫子把他破过而已。
解决了这具尸体后,一个书页都泛黄了的笔记本映入眼帘。
吴穷拿过来翻开了几页一看,顿时笑了起来,“没错,就是这个。”
这里面前面几页的东西和阿宁说得大致能对上,而且看时间也已经很久了 估计就是那个贼的原版笔记。
吴穷收好笔记本就打算走,可才上了一层,居然迎面就撞见了十多个人!
这时的吴穷刚探出个头来,而那些人正在戴着奇怪的眼镜对着摆放圣经的台子磕头,因为角度的问题,没有人发现他。
这可奇怪了,没听说西方有磕头的礼仪啊,吴穷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
但他又觉得应该不是自己孤陋寡闻这么简单,因为他们这群人的磕头姿势与规矩完全就是国内的方式,标准的三跪九叩,
跪下前先双手抱拳举过头顶,然后才跪。
吴穷见他们跪完了,赶紧把头缩回去。
亏得这次没人下来,吴穷得以逃过一劫。
等确定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吴穷这才冒头,围着台子看了好几圈,甚至学着他们用一样的姿势跪下,都看不见什么。
吴穷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个眼睛的问题,他得找机会搞来一副眼镜才行。
说干就干,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