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睡裙,晃荡着两条保养得宜,虽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白嫩的长腿,袅袅娜娜来到他的身边。
她一副哀伤的样子,搂住陈清洲的脖子,道:“对不起……”
她没说因为什么而对不起,因为她清楚,她只要说出这三个字就够了。
原以为陈清洲会像往年一样,跟她说不是她的错,然后就搂着她上楼睡觉了,然而,等了许久,她都没等到陈清洲的回应。
这让她有些惴惴不安。
她抬起头,就见陈清洲一脸冷漠,道:“若真觉得对不起,就好好管教你的儿子,别让他成为我的笑柄。”
李秀娟立马红了眼睛,假装内疚道:“对不起,都是我教子无方,如果不是因为我给他太大的压力,他也不会剑走偏锋,为了向所有人证明你没有白疼他,而做出那些糊涂事了。”
听到这话,陈清洲眉头微皱,显然对他的话感到不满。
李秀娟委屈地擦着眼泪,道:“也许你不相信,但……他也是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才会做出这种过激的行为的。”
陈清洲冷淡地问道:“什么风言风语?”
李秀娟低着头,一脸为难和受伤的样子,道:“我……我不敢说。”
陈清洲露出不耐的神情,那样子分明是已经对李秀娟的表演失去了耐心。
李秀娟这才支支吾吾道:“你也知道,虽然沈家封锁了消息,但燕京那些家族,谁没探听消息的能力?不少人都知道了沈大小姐和……和大少藕断丝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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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背地里都在嘲笑我们呢,说你眼光差,拿石头当宝贝,却丢了凤凰……还说你早晚会后悔的。”
“你待我们娘俩恩重如山,我气不过,又不敢说那些人,就只好对儿子发脾气。他急于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就做了一系列糊涂事……”
说到这里,李秀娟潸然泪下,不再说什么。
她有心想给儿子说几句好话,但知道言多必失,就没有再继续。
不得不说,李秀娟这辈子唯一擅长的,便是琢磨陈清洲的心思。
很显然,她在这方面还是很成功的。
陈清洲的神色果然好看了许多,他的语气也没之前那么硬了,说道:“可他的方式……只会让别人更加认为我捡了西瓜丢了芝麻。”
李秀娟没说话,只是一脸内疚地流着泪。
看着她这副样子,纵然知道她演戏的成分居多,但陈清洲还是心软了。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他叹了口气,道:“你说,你们和他争什么呢?他是不会回来的,想他回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毁掉陈家,另立新陈。”
听到这话,李秀娟红了眼,半信半疑道:“不会吧,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
“呵,我这个儿子,是个野狼……罢了,不提他了。”陈清洲脸色不悦地结束了话题。
李秀娟点了点头,柔声细语道:“老公,早点休息吧,你最近为了公司的事情,也是累坏了呢。”
此刻的她,眉目含情,虽然已经过了嫩出水的年纪,可那双眼睛,可比正青葱的小姑娘更能挑动男人的心。
陈清洲正直壮年,登时心猿意马,和她夫妻双双把楼上去了。
而在遥远的江城,陈名突然收到了一条让他愤怒的消息:秦水月的墓碑,被人砸了!
豪门娇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