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血燕好了,快出来吃吧。”
这回柳晴儿有了回应,很快坐到了餐桌边。
血燕可是好东西,市场价十两银子一克,光是面前这一小碗,就够平头百姓半年的开销了。
纵使她爹爹还活着时,她府上也吃不起如此昂贵的血燕。
见过了侯府的泼天富贵,柳晴儿越发笃定,她进京投奔傅啸天的正确性。
这夜,傅啸天在外有应酬,没回府吃晚饭,柳晴儿味同嚼蜡,提不起劲。
快一更天,傅啸天才回府,一跨入后院,竟瞧见柳晴儿提着灯笼候在月洞门旁,似在等他。
“晴儿,有事?”傅啸天素来将她当女儿看待,不疑有他。
“侯爷,我……”柳晴儿吞吞吐吐。
傅啸天靠近了,柳晴儿才羞涩地低下头,轻轻拉他衣袖:“今日我……及笄了。”
手边灯笼发出昏黄的光晕,照亮她稍显紧绷的春裙,勒出丰乳细腰,白日里对镜自照过,女人味十足。
今日的她成年了,不再是小女孩了。
傅啸天一怔,旋即自以为明白过来,一拍脑袋懊恼道:“晴儿先回去,稍后我将及笄礼给你补上。”
柳晴儿:……
她稀罕的能是什么及笄礼?
但脑海飞快划过一个念头,柳晴儿咬咬唇,伪装出一副鼓起巨大勇气才敢说的神情:
“侯爷,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爹爹曾对我承诺过,待我及笄时,亲手赠我一幅肖像画……可爹爹他已经……”
说罢,泫然欲泣。
提及逝去的副将,傅啸天哪有不应的,豪气干云道:“晴儿莫伤心,伯父替你爹爹画便是。”
柳晴儿用帕子捂脸擦眼泪,实则躲在帕子后偷笑。
她就知道,一提死去的爹爹准能成。
提着灯笼,柳晴儿与傅啸天肩并肩朝前院书房行去,柳晴儿很享受这种一男一女月下并行的感觉。
心扑通扑通直跳。
她偷偷抬眸瞅向傅啸天,男人三十出头的年纪正当壮年,一点也不老,且成熟稳重,功成名就,很能给漂泊无依的她安全感。
而且柳晴儿打探清楚了,侯夫人陶樱生完小女儿后便伤了身子,十几年过去肚子再没动静。
后院也没有别的姬妾和通房。
换言之,傅啸天膝下无子,但凡柳晴儿能为他生下儿子,便能袭爵,继承整个靖阳侯府!
这泼天的富贵啊!
让柳晴儿越瞅傅啸天,越想早日爬床,雌伏他身下做他最能生的女人!
想着想着,前院书房到了。
傅啸天坐在书案后,摊开画卷,对着柳晴儿摆出的姿势,一点一点认认真真落实在笔头。
柳晴儿挑选好最佳角度,她故意侧身倚在书架前。
唯有侧身,最能凸起少女高耸的胸脯。
而画画,唯有观察细致入微,才能画得好,她就是要让傅啸天一寸寸审视她傲人的玉峰。
试想,观察少女敏感部位,又有几个男人能当柳下惠,不想入非非?
侯夫人陶樱再保养得宜,再看上去显年轻,比魅力,三十多岁的妇女能跟她一个妙龄少女比?
柳晴儿对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段,是很有自信的。她婶娘早就夸过,但凡她肯放下身段去勾男人,非诱得男人想弄死她不可!
若勾得傅啸天今夜就把持不住,那就……最好不过了。
翘兰花指去勾耳边碎发。
小手高高抬起搭在身侧的书架上,这动作,能让前胸更鼓起几分。
柳晴儿不知道的是,很快,窗外多出一双窥视的眼。
透过抠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