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傅玉筝的视线已变得模糊不清,药丸的轮廓在她的眼中消失无踪。少女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难耐,渴望冰凉的触感来缓解这份痛苦。
她仿佛踏入了一个迷幻的梦境,她的嘴唇触碰到一丝凉意时,她不管不顾地追上去纠缠,她的胸口也紧跟着一凉,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梦境结束。
当傅玉筝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像一只小猫般蜷缩在高镍的怀中。
她一个激灵,连忙不动声色地查看男人衣物,见高镍衣裳齐整地坐在床沿,傅玉筝又悄悄低头查探自己的,幸好,也……齐整着。
双腿间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放心了。
然而,少女这细微的动作哪里逃得过高镍的眼?
他微微垂下眼眸,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傅玉筝的下巴,微笑着说道:
“我若想得到你,即使你没中药,我也能立马让你雌伏于我身下。我有必要趁人之危?”
傅玉筝:……
这男人的嘴,就不能正紧点吗?
高镍食指轻轻触碰她的红唇,压了压,轻声笑道:
“实不相瞒,你刚才一番撩拨魅力四溢,我几乎难以自持。改日你清醒时,我们……再来一回?”
傅玉筝:???
这个男人嘴里的话真是没一句正经的。
她涨红了脸,恼得一拳捶向他胸口:“做梦!”小拳头软绵无力,砸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没砸疼他,反倒把自己弄疼了,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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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镍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揉了揉,发出愉悦的笑声。
逗够了小姑娘,高镍开始说起正事:
“陈六姑娘使用的是西域来的烈性药,小小一瓶,价值万两。之前给你服用的普通解药才会失效。”
窗外的青川听到这话,简直为自家主子臊得慌,明明是主子故意不给“正确的解药”,好与未婚妻一亲芳泽。
傅玉筝则是咋舌,为了对付她,陈黛羽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就在这时,身后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喘。
傅玉筝疑惑地转身看去,惊见身后纱帐内有人,一个女子正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显然也是中了药。
那女子正是陈黛羽。
……傅玉筝想起刚才竟是在陈黛羽面前与高镍调情、拉扯的荤段子,顿觉羞涩难当。
高镍这人,真心……太没羞没臊了!
傅玉筝猛地回头,满脸恼火地一把推开高镍,从他怀中迅速下床。
高镍却笑着调侃道:“这就要走?不打算继续看好戏了?”
傅玉筝没好气地回应:“你要看,就自己慢慢欣赏吧!”她才不会没脸没皮地偷听什么墙角。
不过,就在傅玉筝刚迈出房门的一刹那,她又突然转身回来,追问高镍:“你给陈黛羽找的那、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高镍轻轻一笑,卖个关子:“此乃秘密,你只需坐等好戏,保证精彩。”
见套不出话,傅玉筝便试图用言语激他:“那个男子不会就是你吧?”亲自上?
高镍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拿眼睇她:“怎么?我们还没成亲呢,筝妹妹就这么急着给我……纳妾?这般大方?”
傅玉筝被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她深知,从高镍嘴里永远讨不到便宜。于是,她一甩手帕,嘟着小嘴,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
刚走出房门,傅玉筝便看到青川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麻袋口露出一双男人的腿,正在无力地挣扎。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高镍冷漠的声音:“这药,他也服用了?”
青川回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