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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喝避子汤的话,又有损她身子。
正权衡时,高镍把里间门一关,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瞥了眼越来越难受的傅玉舒一眼,然后对木邵衡不正经地笑道:
“这是我从西南一个山谷的隐居药仙那得到的……男性避孕药。你吃便可,太医已检测过,无副作用,不会损伤你身子。”
木邵衡:……
顿了顿,他问高镍:“你……吃过?”
高镍大方地笑了笑:“吃过,口感还可以,不苦,微甜。”
木邵衡:……
这便是说高镍和傅玉筝之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看高镍连避孕药都随身带,可能还不止有过一次?
高镍看出木邵衡的想法,但没解释。
只是将药丸塞进木邵衡嘴里。
木邵衡嚼了嚼,口感确实如高镍所说,不苦,微甜。
于是乎,有高镍和傅玉筝的例子在先,木邵衡心中的顾虑就少了很多。
木邵衡不知道的是……
此刻高镍的心里,正在高声呼喊——
天知道,他夜夜都想发生关系,可傅玉筝不干呐,所以……他的避孕药,每回都只能躺在他怀里睡大觉,跟个没用的废物似的。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跟木邵衡说的,再好兄弟,也得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是。
这会子,傅玉舒越来越煎熬,开始难受地扭动起来。
木邵衡打横抱起她,交代高镍道:“我妹妹交给你了,我先带舒儿回府。”
说罢,木邵衡抱着傅玉舒走出净房,避开众人,快步从酒楼后门秘密出去。
坐上马车后,木邵衡叫来自己的心腹小厮,快速低语了几句。
小厮立马道:“小的遵命,这就快马加鞭回府布置。”
待木邵衡乘坐马车抵达木府时,他的寝殿已经张灯结彩,处处悬挂着大红灯笼,张贴着大红双喜,桌案上燃烧着龙凤呈祥的红烛。
床也布置成了喜床,紫色的床帐换成了大红色,床上的褥子、枕头也全换成了喜庆的红色。
喜床中间,还搁放着一套新娘、新郎婚服。
床头柜上,摆着喜酒和喝交杯酒的空酒杯。
总之,一切都按照着大婚的形式,布置好了。
“舒儿,咱俩今晚成亲,好不好?”
木邵衡将浑身滚烫、扭动不停的傅玉舒放在喜床上,俯身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柔声道。
随后,木邵衡叫来丫鬟,让她给傅玉舒随意洗了个澡,然后换上新娘喜服。自己则去后面冲澡后,也换上了新郎喜服。
哄着傅玉舒喝下交杯酒后,木邵衡放下大红喜帐,温柔地吻上了她红唇……不多时,床帐摇曳起来……
都重生了,傻子才惯着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