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傅凌皓笑道:“我和三叔昨夜在户部熬了通宵,刚刚才从户部赶过来。娇娇和筝儿到了没,我也不知道。”
户部的事情,傅玉舒也听说了——高镍前不久血洗了户部,户部上层高官几乎大换血,动荡时期,户部官员格外忙碌。
看见三叔和哥哥眼睛微微发红,想来最近时常熬通宵了。
傅玉舒忍不住心疼道:“哥哥,你们再忙,也别熬坏了身子。适当休息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傅凌皓笑得温和:“好,都听你的。”
两兄妹一阵子不见,很有的聊,说着说着,傅凌皓问起了蝶衣的亲事:“舒儿,小郡主的婚事,可是由你这个长嫂负责?”
傅玉舒点点头,提起这个就有点头疼。
木府老太君年事已高,乐得躲清闲。于是乎,将蝶衣的婚事,丢给了她这个新婚的长嫂。
谁管谁知道,给小姑子找婆家这事儿真心不好干。别的不说,她至今没能挑选出一个自己满意的来,更甭提小姑子满意了。
所以,听见哥哥提及,傅玉舒一下子来了精神,笑问:“怎么,哥哥身边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她相信哥哥的眼光,哥哥给蝶衣挑选的男子,必然差不了。
不料,傅凌皓却压低嗓音,将苏承瑞的人品,和他觊觎蝶衣的事情给说了。
傅玉舒:???
这是“好的对象”没来,反倒先被“披着羊皮的狼”给惦记上了?
傅凌皓郑重嘱咐道:“舒儿,遇到合适的时机,你适当点拨一下蝶衣,别叫她被苏承瑞的表象给骗了……蝶衣她,喜欢文质彬彬的有学之士。”
傅玉舒之前见过苏承瑞几次,他是上一届的探花郎,确实是个有学之士,面对姑娘们也永远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子。
谁能料到,苏承瑞竟有两副面孔,面对男子和女子时,完全不像一个人!
在男子堆里,他将势利眼的一幕展现得淋漓尽致,身边的小厮也蛮横嚣张。在女子面前,则永远一副翩翩美少年的儒雅模样。
傅玉舒蔑视地摇了摇头,她最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了!
傅玉舒两兄妹窃窃私语时,那边,木邵衡和傅啸贞搭上了话。
木邵衡是第三次见傅啸贞,对他不熟,但也给面子的不想冷场,便随意挑了个话题,笑道:“听闻三叔二十七岁了,还未娶妻?”
傅啸贞:……
呃,这个话题挑的真让他脸红。
此事,说来话长。
最主要的原因是,庶出的孩子低贱如草,早年间嫡母给他说过几门亲事,清一色全是没人要的那种歪瓜裂枣。
傅啸贞拒绝了五次后,嫡母直接发了火,从此撂开手再不曾管过。而他又一门心思扑在官场上。
就这样,一晃十年过去了,仍然单身。
不过,傅啸贞并不在意,开朗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说得很是豪迈。
木邵衡点点头笑道:“你现在事业干得很不错,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四品大员,是时候为自己挑选个媳妇了。”
傅啸贞每每被催婚,总会面皮泛红,一脸的腼腆。
正说着时,高镍在甬道里打马而过,眼尖的他一眼瞥见木邵衡一行人,他当即跳下马背,直接勾住木邵衡脖子,就说起了悄悄话。
甬道里前后走着的别府众人:……
真不愧是高镍啊,想勾镇边王脖子,就勾镇边王脖子!
这亲密劲,羡慕死他们了!
不像他们,见了镇边王要么规规矩矩行跪礼,要么毕恭毕敬地等候在一旁,等着镇边王兴致来了时,可能赏脸说几句话……
人和人差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