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筝兴奋地扑了上去。
高镍笑着一把接住她,紧紧抱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这时,傅玉筝趴在高镍怀里,突然发现高镍没穿一贯的黑色锦袍,而是一身紫色的崭新袍子。
忍不住后退两步,仔细打量起来。
然后,傅玉筝再次一怔:“哇,镍哥哥,你穿紫色锦袍的样子,好好看啊!”
再配上他英俊的容颜,简直就跟下凡的谪仙似的。
迷死人了!
“那当然,这身紫色锦袍可是我媳妇儿亲自挑的颜色,又亲手给我绣的,能不好看么?”高镍臭美地大声炫耀。
那嗓门大得哟,简直要囔得花圃外的人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傅玉筝羞涩得红了脸,立马用手捂住高镍的嘴,不让他再嘚瑟地囔囔了。
结果,高镍不再大声囔囔,却附在她耳畔小声道:
“媳妇儿,你针线活很是不赖。下回给我缝条紫色的短裤,再给你自个来一条紫色的肚兜和短裤。”
“上头绣上男女情趣图,咱俩敦伦时穿,如何?”
“很带劲的!”
傅玉筝:……
这个狗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啊,真真是一刻也离不开那档子事儿!
结果,下一刻,高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坏笑道:“今日虽然没有紫色情趣夫妻装,但咱俩有一大片牡丹花啊。”
傅玉筝:……
什么意思?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高镍几个跨步就抱她来到了牡丹花圃中间,轻轻地把她放在摆放在那的大红床褥上。
指着四周的洛阳红牡丹,痞痞地笑道: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媳妇儿,今日为夫也能风流一把呢!”
傅玉筝:……
总算知道这大红床褥铺在这是干什么用的了!
下一刻,立马反应过来……
不是吧,幕天席地?
“喂,镍哥哥……”
可还不等傅玉筝拒绝,高镍已经一把扑倒她,三两下拔下她头上的赤金凤簪,一头黝黑秀发铺散在大红褥子上……
她的四周,全是怒放的红牡丹。一朵朵在夏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
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不愧是高镍啊,连风流的场地都选得如此清雅脱俗,绝对是……旁人拍马也追不上的!
~
次日,是新嫁娘三朝回门的日子。
昨夜黄昏时在牡丹花园里恩爱过了,所以夜里歇息的早,饱饱睡上一觉醒来的傅玉筝,整个人都精力充沛,容光焕发。
“筝儿……”
傅玉筝的马车才刚驶入巷子口呢,就从远方传来了热情的呼唤声,一听就知道是崔娇娇的。
果不其然,她的小脑袋探出窗帘,就瞧见崔娇娇站在靖阳侯府大门前使劲地挥手帕呢。
让傅玉筝意外的是,木邵衡和姐姐也一同站在大门前。
看来姐姐和姐夫昨日依然住在娘家,没回木府,这是特意等她三朝回门呢。
傅玉筝心下一暖,姐姐两世都待她极好的。
“姐姐、姐夫。”傅玉筝下马车后,先朝傅玉舒和木邵衡屈膝见礼,然后才跟哥哥嫂嫂等人打招呼。
关于这个,首先是因为傅玉筝打小和姐姐一同长大,关系是旁人比不上的。其次则是木邵衡和傅玉舒的王爷、王妃身份摆在这,必须先关注他们。
其余之人,只能靠后。
“筝儿。”傅玉舒欢喜地搀扶起妹妹。
细细打量了妹妹两眼,果然与她预料的一样,妹妹出嫁两日面庞红润,精神饱满,一看便知高镍待她极